走在前麵牽馬綴蹬的孫策,從走進轅門的那一刻起便一向低著頭,彷彿不想被人認出來。現在聞聲後,他頭也不回隧道:“末將帳下兵馬都已派出去攻打潛山敵營,是以眼下大營裡除了一千餘親兵和數千傷兵以外,再無兵馬。如果盟主擔憂營帳不敷,則大可不必;我營地處潛山腳下,樹木充沛,搭建營帳並駁詰事,半日便可。”孫策本想頂兩句,也讓李利難受一下,但是他終是放棄了。此次李利率軍前來明顯是來者不善,而他既然已經挑選了勉強責備,便不能再做意氣之爭,以免節外生枝。
“五裡以外、不得而知?西涼軍頓時便到大營了,爾等纔來稟報!當真是豈有此理,吾要爾等又有何用?”驚駭交集的孫策,喃喃自語,越說越氣,既而手臂一揮,懸在哨騎耳邊的長劍刹時落下,旋即一顆頭顱滾落在地上。
孫策冷冷一笑。沉吟道:“莫非不是嗎?近千名標兵都死了。唯獨他一人逃了返來。憑甚麼,他有何過人之處?”
江東大營並不大,但現在營內倒是空蕩蕩的,除了各處營帳四周站著一些兵士保衛以外,再無其他身影。
實在不消孫策提示,張紘就已經聽到帳外的龐大聲響。那霹雷隆的聲響好像奔雷一樣,乃至於張紘都已清楚地感遭到身下的地板正在閒逛。有種地動山搖的感受。
這時,張紘重視到李利的臉上較著有幾分不悅,頓時他疾步上前,笑嗬嗬地提著韁繩,牽馬而行。
目睹孫策沉默不語,張紘恭聲問道:“此次率軍前來的西涼將領是何人?不會是李利親臨吧?”
“呃,主公的意義是說,這名哨騎是西涼軍成心放返來報信的?”張紘驚奇道。
江東大營,轅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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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利笑著客氣一句,隨即大手一揮,典韋帶領三萬虎賁營戰騎緊隨李利以後浩浩大蕩駛向轅門。而徐晃帶領的兩萬步軍則留在大營以外,當場安營紮寨,彷彿將孫策的江東大營堵在潛山腳下。
張紘的聲音讓沉浸在發急中的孫策頓時復甦過來,隨即他將浸血的佩劍在麵前的無頭屍身上麵蹭兩下,拭去劍身上的血漬。而後收劍入鞘,揮手錶示帳外親兵將哨騎的屍首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