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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而喻,這位名喚“孟德”的曹公。恰是時下駐紮在清河國邊疆上的兗州曹操,曹孟德。而方今天下敢在曹操麵前以兄長自居之人,實在是並未幾見,或者說是屈指可數,畢竟曹操在曹氏宗族和夏侯世家中排行老邁,是以曹操並無兄長,亦無族兄。如果說人間另有僅憑與曹操昔日的友情便以兄長自居者,那麼有且隻要一人。此人便是曹操的昔日玩伴,一起偷雞摸狗,一起打過仗、一起嫖過娼的冀州袁紹袁本初。
遐想十八路諸侯討董卓時,袁紹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多麼的風景無窮,號令群雄,莫敢不從。四年前的河內會盟,袁紹再度成為諸侯盟主,麾下擁兵六七十萬,號稱百萬雄師,那是多麼的威風霸氣,多麼的不成一世,縱橫捭闔,叱吒風雲。
清河國,甘陵城南郊。
這一刻,曹操腦海裡充滿迷惑,儘是不解,卻又不知從何提及,更不肯劈麵揭開袁紹的傷疤,讓他再痛一次。在曹操眼裡,仰仗他過人的眼力和閱人無數的豐富經曆,他深深地曉得,現在的袁紹再也經不起任何刺激了。袁紹現在的景象就如同風中的油燈,端賴一股固執的毅力和耿耿於懷的執念支撐著他,一旦稍稍颳風,油燈就會閃動不定,隨時都有能夠被風吹滅。
未幾時,一行馬隊在路邊的甘陵驛站門前勒馬止步,隨即百餘名勁裝青壯把驛站層層包抄,房前屋後細心排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