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卻走了上來,接了他手裡的水壺倒在葉子上。
“我們得快走。”周興平晃了下頭,彷彿在擺脫那些香味對他的影響,可他下一秒卻猛得後退兩步,握著刀的手都在抖。
“這樹……有毒。”他說著站了起來,立馬去檢察兩匹馬的環境。
顧臨低頭去看他,嘴唇悄悄掠過阿木的額頭。
錢笙拿著那些枯葉看了看,微微搖了頭,也隨地側身躺下,用手肘當著枕頭。他睡的位置恰好正對著阿木,就招手朝阿木說話:“木頭,和我睡如何樣。”他說這話,手臂已經伸開了,等著阿木,勾起的眼尾似笑非笑。
顧臨皺眉,悄悄的碰了碰阿木滾燙的臉:“阿木?”
他迷含混糊聽到了錢笙在說‘男人又為甚麼不能和男人在一起’,又聽到顧臨一聲極其降落冷冽的‘夠了’。驚得他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他下認識的覺得產生了甚麼時候纔會讓顧臨那麼活力的模樣,也不管本身剛醒視野都是恍惚的就往顧臨臉上身上猛看:“如何瞭如何了?”
錢笙皺眉躲過周興平的腳,翻身坐了起來,他彷彿不像冇力量的模樣,但是雙眼微微眯著,眼線如抹了血般泛著素淨的紅。
阿木冇理他。
阿木嗅著,這才發明那香味是從樹乾中收回來的,他神采一變,忙去拉顧臨的手:“公子,這樹,不對勁兒。”但是他的聲音像是蚊子一樣,手也軟綿綿的用不起力量。
“吃了人家的鳥蛋,還要說人家好話。”錢笙嘖了兩聲點頭。
周興平不附和的歎著氣:“可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