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在你的飲食裡下了藥,讓你記不起疇前,但是等我死了,他會解開藥性放你走的。那藥也不會傷害你,最多有一些頭疼,但是不去想疇昔的事就不會疼。”小樹想了想說:“顧安說,像是被蚊子咬一下,不會很疼。”他有些嚴峻的看著阿木:“很疼嗎哥?”
顧安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阿木的眼神像是頭蒲伏打獵的獸,玄色的戾氣彷彿滲入出了他的龍袍,他一言不語,隻是慢條斯理的穿好了衣服,乃至還超出了阿木的刀,親了親小樹的額頭:“好好歇息。”聲音是對小樹纔有的和順。
“哥……”小樹輕聲喊著,聲音另有些衰弱。
阿木怕刀刃傷了小樹,就把刀鞘抽了出來,放到了小樹手裡:“林毅說是的。”
顧安聽了,鬆了手,聲音冷酷:“就一會兒。”說完就走了出去。
林毅冇有回話。
還把……
小樹點了點頭。
阿木皺了眉:“你……”
小樹順著他的手摸疇昔,直到摸到刀柄上,他碰了碰,有些獵奇的問:“這是爹的琉璃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