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阿木忙去扶:“你……你的腿?”

當那些較著的陳跡終究到頭的時候,阿木驚得連身子都動不了,他瞧見阿孃雙手被捆住吊在了樹上,腳下足足離了一米,捆住的雙手已經是紫黑的。

阿木咬著牙:“我不曉得你說的是誰。”

阿孃頭髮臟亂,麵色煞白,她和順的摸了摸阿木的頭:“我冇有事,他們去找顧公子了,你快去尋顧公子,將他帶出這片林子。”她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將有些臟汙的臉沖刷成條條慘白:“不要去城裡,往西走,一嚮往西走。”

“阿孃……阿孃……”他試了一遍又一遍,眼中那雙繡花的鞋子上滿是玄色的血痂,他眼淚都流了出來,明智也不見了,底子想不到應搶先爬到樹上解開那捆手的繩索。

阿木忙抱緊了孃親,內心疼得身子也縮緊了,又驚又怕,臉上就露了軟弱,眼睛通紅,像隻入了窘境無處可逃的小鹿:“你要做甚麼,我真的不曉得你說的是誰,放過我孃親!”

那群黑衣人身形安穩輕巧,隻是覆在泥上的落葉,幾近看不出陳跡,可有一處阿木還是看的見的,阿誰揹著阿孃的人,因為重量,多多極少還是留下了一點陳跡。阿木和阿爹在林子待久了,對林子熟諳的很,光是看枯葉破壞的程度,或者一點水印和藹味,他乃至能辯白出來往的是甚麼植物。

那人又兩手捏了刀刃,指腹擦了擦,刀身不似平常鋼刀,竟有點透明,反射陽光時那冰冷刺目標光就落到了阿木的眼上,刺得他睜不開眼睛,那人說:“他給了你多少好處要你包庇他,連親生孃親的命也不要了。”

“恩,我藏好了。”阿木看了一眼那繩結就曉得解不開,忙取出了刀一把堵截了繩索,阿孃從一米高的處所跌了下去,倒是喊也冇有喊,直接軟在了地上。

“阿孃?阿孃!”阿木昂首,眨掉了眼裡的淚珠子:“阿孃不怕,我救你下來,那群好人,如何能夠這兒殘暴。”阿木邊抽泣著,邊爬樹想去解開樹上扣著阿孃的繩結。

“小木頭?”許是他的喊聲讓阿孃回了神智,她展開眼睛,悄悄的喊了一聲。

“小木頭不!”阿孃俄然喊了一聲。

那人手裡拿著刀,奸笑兩聲,嗓音陰柔尖細,聽得人難受:“他在哪兒。”那人問。

“他們……打斷了你的腿?”阿木的嗓子都快發不出聲兒了,說的話都是變調的。

“阿孃彆急,隻是一根繩索,傷不了我,我這就放你下來!”阿木說著,邊竭儘儘力拱起後背解腳上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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