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側妃把有關那天的環境給瑟瑟大抵複述了一遍後，瑟瑟扶額。
瑞王想要叫上寧王一起，而寧王興趣淡淡：“三哥去看吧，我對硯台不感興趣。”
目送瑞王腳步倉促分開，寧王摩挲動手上指環，嗤笑了聲。
他生母妃位，與齊王生母貴妃早有齟齬，連帶著他年幼時冇少被齊王欺負。現在齊王勢大，他卻不得不低頭，少年民氣氣，如何忍得下。
瑞王客客氣氣應了，一扭頭，趁著外頭那守門的小廝不重視，部下微微翻動了起來。
等成側妃再次來董家院子的時候，帶來的動靜讓瑟瑟微微一怔。
九皇子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九皇子就劈裡啪啦說道：“他的俸祿是定額，最多有父皇和貴妃給他的私房補助，再如何，也不該超越這個數纔是！但是五哥你看，七哥他的一利用度，早就不是這個端方了！”
看著那些綢緞，九皇子鼓起了腮幫子：“……七哥好生豪侈！”
如此一來，她的安排就能輕鬆很多了。
寧王的手掌廣大，纖長的手指一抖，掌心的瑪瑙叮鈴叮鈴落回了水中。他摩挲著指尖殘留的水漬，誇了句：“光彩敞亮，線條清楚，不錯，是上品。”
齊王府請了端王，瑞王，寧王，另有尚未冊封的九皇子同聚一堂，把剋日陛下賜給齊王府的玩意兒全數擺出來，說是給兄弟們賞識，實際上就是誇耀。
偌大的齊王府，可不止這一處奢糜的處所。走過二門，可見假山環繞，到處裝點著珍珠，湍湍流水中，更是扔了很多瑪瑙在此中，陽光一照，閃閃發光，亮得刺人眼睛。
寧王與他四目相對的時候，倒是開闊，微微點頭，側過甚去，又背對著他。擺明兒了不參合，也不告發。
瑞王不過客氣一句，倒也不是真的獵奇，隨口誇了小貓，轉頭就帶著寧王說要好好逛一逛。
瑟瑟似笑非笑，眸中清冷的模樣，讓成側妃暗中給齊王捏了一把汗。
“女人，寧王殿下……有約。”
但是她已經跟了瑟瑟，瑟瑟又能以主母的身份護住她兒子全麵，今後她就是王府太妃，一個齊王……的確不首要了。
“妾身孃家新得了一方硯，我家殿下早就想要了，殿下這會兒在宴中，妾身早些拿來給他放這裡，也好叫殿下高興。”成側妃笑吟吟的，給瑞王寧王屈了屈膝，回身往書房走。
甚麼叫，拿到動靜的不是寧王，而是瑞王？
“家中小貓奸刁，惡劣又敬愛，想起來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