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作霜固然綠林出身,但他早有弘願”化在關外擁兵自重”就是等候機遇問鼻中原。段向他求援,他慨然應允,當即揮兵入關。奉軍入關動靜傳出後,最感不安的當然是馮國璋了,奉天是在北京火線,朝發夕至,說來就來。
奉軍入關後,張作霜提出奪職李純和討伐馮玉祥兩個要求,他說這是為了“擁戴元首”。但是被他擁戴的元首馮國璋卻嚇得心慌意亂。
直到3月18日,北京當局采取曹鋥的定見,給馮玉祥“撤職留任”的處罰,擄去陸軍中將,暫準留任旅長,交曹*節製調遣。
1918年2月14日馮玉祥在武xué收回通電宣佈自婁,力斥南北戰役是一種最無認識和最無道理的戰役。他之前奉令“援閱”開到浦口不再進步,就是為了促進南北和局。而和談的根本是嶽州歸湖南,荊襄歸湖北,各守國土,兩不侵犯,並不是不能達到的。最後他說甲士該當從命總統。而總統向來就是主和的,以是主和就是從命總統。
北京當局前此撤換馮玉祥旅長的號令,馮玉祥曾以全部官兵同旅長共進退為威脅,這時情勢也迫得他低頭了。倪嗣沖請北京當局迅電曹鋥派兵夾攻馮旅,以弭長江巨患”並且控告馮抗不交代,又於武xué高低流加兵扼堵,暗中與蘇督來回密商軍略”足見野心不悛,受人教唆。但是曹鋥不肯派兵”以是倪嗣沖也不敢伶仃打擊!
這時北都城表裡又產生了新的可駭,以為辮子兵複辟的局麵又將重現。
因為主戰派軍閥有聯名通電保釋張勳,張勳和張作霜是後代親家,張作霜幕中有很多複辟派,而奉軍又長驅入關,直迫京師,統統都彷彿張勳入京前夕一樣,怎不令人重驚舊事。是以,北都城內很多富豪達官紛繁出京,車站上擠滿了出京的搭客,扶老攜幼,彷彿大難臨頭。
馮國璋這時的痛苦,真是求為承平百姓而不成得,他現在是一個光桿總統,內閣〖總〗理雖由錢能訓代理,但是錢不肯代下去,每天鬨著要交代。馮寫信給楊士琦,要求這位安徽老狐狸出山,楊連信都不回。
馮國璋曉得叫段祺瑞退奉軍是辦不到了,他隻得央請前清末年做過東三省總督,親手招安過張作霜的趙爾巽到奉天壓服張作霜退兵,但是時移勢易,張作霜早就不買他老下屬的賬了,趙爾巽天然是白跑一場。
張作霜並不是私行劫取軍器,因為他並不曉得這批軍器到達秦皇島。那麼是誰表示張作霜的呢?本來倒是徐樹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