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她聲音太急,正在打理著一束瓶插花的容芷趕快走過來:“女人如何了?”。
因著心中沉悶,王娡晚餐便隻草草吃了幾口,看著天氣尚未墨黑,回想起本日粟婉容的那一句:“不知徹夜誰輪著侍寢呢?”。
王娡皺眉:“你這是何意?”。
容芷見她似有怒意也不驚駭,直挺挺跪了下去:“奴婢知錯了,請女人懲罰就是。”。
王娡感覺詫異:“你既然記得,為何還會弄錯?”。
當著姁兒的麵,卻也不好說甚麼,隻得接過碗,勉強嚥了幾口。
不過在瞥見姁兒的一頃刻就消弭了。
“奴婢並非感覺二蜜斯不好,隻是女人的話如果被故意的人聽去了,一定不會有是非。”容芷考慮了詞句說。
青寒承諾一聲,回身去了。
王娡還欲再說,倒是容芷打了簾子出去了,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不動聲色地看了王娡一眼:“女人叮囑我做的粥好了。二蜜斯也吃些點心吧,說了好一會子話呢。”。
容芷是多麼樣奪目人,見王娡的神情便悄聲問:“女人怎的彷彿不大歡暢的模樣?”。
王娡遐想到之前姁兒的話,心機便有些不順暢。
剛走進天井門,就瞥見容芷在叮嚀著小侍女上茶果,王娡問道:“但是有客人來了麼?”。
王娡聽得她語氣似有深意,一時也不太明白。
王娡心下驚駭,倉猝喚道:“容芷。”。
容芷鼓掌一笑:“也算不得客呢,是女人的mm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