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墨隴用手托住他名譽負傷的後腦:“對不起,痛嗎?”
凱墨隴看著回身進洗手間洗臉的編劇先生,在茶幾上放下可樂罐,拎起沙發上那套特彆訂製的高中門生禮服,高低打量了半晌:“我換?”
“我總得曉得個來由吧。”凱墨隴低頭表示本身那一身逗比的高中禮服。
“凱墨隴,”他睡不著,也不籌算讓凱墨隴睡,“你還醒著吧。”
賀蘭霸倒嘶一口氣,不是因為痛,而是顫栗,他抓了抓凱墨隴的頭髮,低頭峻厲隧道:“叫我學長。”
彷彿上一章騙了很多新朋友老朋友很多地雷和留言,能夠真的有女人覺得那是結局,實在不是,真是對不起!鞠躬道歉!
窗外輕風緩緩,凱墨隴身上的薄汗涼了。
凱墨隴在床邊坐下,俯身靠過來,握住編劇先生的手,舉起鏡頭超近間隔地自拍了一個。
賀蘭霸坐在電腦前,微電影中那段隱晦卻唯美的豪情戲他已經前後刪掉三個版本了,始終冇法快意,將菸蒂摁熄在菸灰缸裡,他盤腿坐在旋椅上向後靠著,雙手交叉在腦後,細心機忖了一會兒,他將之歸咎於凱墨隴迴歸後海豚症的發作。
凱墨隴冇說話,也冇睜眼,呼吸均勻。
“他叫凱薩,他是獨一一個在我心中的職位會賽過你的人,但願你能諒解我,也但願你不要和他爭,一次也不要,”他說,“除了我,他再冇有甚麼爭得過你了。”
凱墨隴進書房後將禮服順手搭在旋椅椅背上,眨眼的工夫已經扯鬆領帶,玄色的頎長領帶“嗖”地從襯衫領口下抽去扔在地上。賀蘭霸喝了兩口凱墨隴的可樂,靠坐在床頭不慌不忙地賞識著,看凱墨隴邊朝他淺笑邊一顆顆解開HUGO BOSS襯衫的釦子,穿在身上有一種特彆禁慾感的貼身小鈕釦襯衫一點點豁開,暴露緊緻的蜜色胸肌,東西方混血的身材帶著東方的含蓄又兼有西方的力感,賀蘭霸必須承認每次凱墨隴當著他的麵脫衣服,都是讓人不忍心眨一下眼的畫麵。
賀蘭霸受不了地指了指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