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墨隴用手托住他名譽負傷的後腦:“對不起,痛嗎?”
“甚麼?……甚麼?!”賀蘭霸看著凱墨隴放大的臉正有些心馳神馳,滿腦筋都是騎海豚王子的誇姣畫麵,喃到一半才驀地覺醒,動了動下半身感受了一下,凱墨隴則挑著眉,像在問確認得如何,賀蘭霸臉都白了,小凱墨隴的確堅|挺還是,他吞了口唾沫,“……你冇有嗎?”
天快亮的時候,凱墨隴總算趴在他身上睡了,賀蘭霸感覺枕頭上另有淚水,冰得要死底子睡不著,一看凱墨隴,說好了不脫衣服的,還是脫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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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許他又挺過了一段時候,在*之海裡沉沉浮浮到都有些恍忽了,凱墨隴的行動緩了下來,彷彿過了最猖獗的時候,賀蘭霸俄然認識到甚麼,趕緊喊:“凱墨隴!凱墨隴!”
凱墨隴點點頭,從善如流隧道:“那學長你教教我這個要如那邊理?”
凱墨隴的聲音好似呢喃,帶著深沉的呼吸,又像撥著一把高音吉他,賀蘭霸每次聞聲凱墨隴的聲音,都會不由自主地可惜地想,此人如果能說點安康的台詞就好了。
賀蘭霸受不了地指了指書房。
“凱墨隴,”他睡不著,也不籌算讓凱墨隴睡,“你還醒著吧。”
不過很快賀蘭霸就棄械投降了,他要凱墨隴表示得青澀懵懂,這是底子不成能的事。兩個高中少年的第一次,應當會伴跟著那種青澀的痛苦吧,乃至那種痛苦會遠遠超越歡愉,但是他信賴多年今後,當他們回想起相互的第一次,那份痛苦會是最甜美的印跡。
凱墨隴冇說話,也冇睜眼,呼吸均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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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墨隴提著衣服彷彿是糾結了好久,很有戰略地問他:“在哪兒換?”
“裝個P啊,”賀蘭霸拍了一下凱墨隴的肩,他最喜好的那部分,還特彆鄙陋地順手摸了一把,手感一如既往的好,“*都放不倒你,才六次你就偃旗息鼓了,老子纔不信。”凱墨隴不迴應他,他隻好自說自話,伸手從床頭櫃拿來那部手機,一隻手枕在腦袋下,一隻手舉動手機,在暖和的檯燈光下翻看著昨晚拍下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笑,“凱墨隴,你高中時是甚麼模樣?”
賀蘭霸感到凱墨隴的手指扣在他手背,都陷進了肉裡,痛得要死,頓時有一種連手都在被他操的顫栗感,他話都不連貫,還是不認輸地掛出一臉賤兮兮的笑:“不叫是吧,你不叫信不信我接下來就倒你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