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T哥自那天以後,竟然好些天都並冇再叫人聯絡我。
一邊做,他一邊看著鏡子,還讓我一起看。彷彿我們在鏡子裡演出著黃色的A片。
這,很多大的手筆啊!第一次見麵,冇有任何本色行動,僅僅因為看上了,就直接把項鍊送給了女孩,T哥,這是個如何的男人,如此豪闊?
讀到這裡,我俄然想起,之前和饒青做愛的時候,她有好幾次,確切戴著一根項鍊,鏈子是金屬的,有點像白金,但我不善於辨彆,不肯定是不是,項鍊正中,鑲嵌著一枚藍寶石。我曾問過饒青,但當時,她淡淡地笑了笑,說,這隻是工藝品,玻璃加工的仿藍寶石,不是真的。
解下衣服,我發明,外套都是FENDI這個牌子。我真的從不曉得這個品牌,因而獵奇地上彀查了查,不查也就罷了,一查,大吃一驚,竟然是意大利聞名的品牌芬迪。
與前次分歧,此次,我們終究產生了那事。
‘有空,有空’,我當即答覆,感受本身幾近有些失態。
幸虧,一週以後,亮九再次聯絡了我,說:‘饒蜜斯,明天您有空嗎?T哥說想再見見您。不過,如果您冇空,改天也行的。T哥從不能人所難。’
我已經甚麼都不在乎,‘我要你’,我主動對他說。
女人和男人的心是分歧的,男人能夠同時愛很多女人,但女人,在一個時候段裡,隻能愛一個男人。
他的體力和精力都有些不濟,我俄然感受,他固然看著不老,但估計也超越50歲了。但是,這50歲的男人,卻讓我感覺安然可靠,我骨子裡並非一個很在乎性的人,我更在乎的是他這小我。
他終究垂垂硬了,他推倒我,仍然冇有脫衣服,進入了我。
那枚藍寶石不竭地騷動著,我感受它彷彿被我身材的熔岩吞噬了,我身材熾熱熾熱的,如同火山發作般的熔漿迸裂出來,但卻冇法焚化那枚藍寶石,它仍然冰冷地堅毅著,如同T哥的心。
T哥仍然冇脫衣服,解開了褲子,暴露他那仍然並不太硬的部位。
‘我……我不曉得。’我看了一眼鏡子,內裡阿誰熱火朝天的女人,是我嗎?我羞得滿臉通紅,卻又感遭到從冇有過的刺激,我喘氣著,說,‘我真的不曉得。’
‘那我奉告你,你非常非常性感,能夠讓本來不巴望性的男人,也為你傾倒。’T哥說著,他達到了飛騰。
‘來,含住它’,他說,‘上麵的唇,和上麵的唇,都要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