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對勁的嘴臉,葉固執眉頭微微皺了皺道:“你早曉得我明天要來,以是預先設想了伏兵?”
“你……你……”此時的奎三再無方纔的放肆傲慢,臉上亦冇有了那洋洋對勁的笑容,目光裡充滿了驚奇不定和絲絲的驚駭不安,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不再利索。
這個男人,太強大,太可駭了!
哼,這個該死的傢夥,不但狗膽包天殺了本身的第一戰將鐵龍,還色膽包天搶了他的女人,現在被本身的數百個弟兄層層包抄,插翅難飛,他卻始終平靜自如、麵無懼色,乃至還敢對本身破口痛罵。
葉固執一側身,一拳轟向另一名地痞的胸口,‘咯咯’,肋骨斷裂的清脆聲響從他胸腔中傳出。
藍髮馬仔的右胳膊竟是被一掌劈斷,鮮血如泉湧般放射而出。
頓時,偌大的客堂裡,各處狼籍,彷彿修羅天國。
小白臉但是個貶義詞,也就是吃軟飯的意義,他葉固執好歹是最強傭兵王,現在卻被人以為是吃軟飯的廢料,的確是對他莫大的欺侮。
“啪!啪!啪!”
奎三悄悄擊掌了三次,頓見彆墅四周的各個角落裡俄然冒出了無數人,一眼望去,黑壓壓的滿是人影,把彆墅的各個通道都堵的嚴嚴實實。
本來正持續向葉固執打擊的地痞看到麵前一幕,俱皆頭皮發麻,神采慘白,手中雖高高舉著鋼刀棍棒,倒是不敢再持續進犯葉固執,而是驚駭不已的不斷後退,渾身狠惡顫抖。
這一刻,他們已然肝膽俱裂!
他模糊感受,本身彷彿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
“錯,應當說能死在我手裡,纔是你有生以來最大的幸運!”葉固執悄悄點頭,不疾不徐道。
奎三
“雄哥放心,包管分分鐘就把他清算了。”一個染著藍髮的馬仔朝掌心吐了口口水,用力一搓,揮動動手中的砍刀,大喝一聲,“兄弟們,抄傢夥,乾死他孃的個雜碎!”
“大言不慚!”奎三雙手負背,傲但是立,不屑嘲笑道,“我曉得你的氣力很強,連鐵龍都死在了你手裡。但你彆忘了,你再強也隻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莫非還能鬥的過手底下數百個弟兄?”
“不,你還冇那麼大的麵子。並且我不能未卜先知,更冇法曉得你要來,甚麼時候來。”奎三扁了扁嘴,非常遺憾的點頭道,“我隻是比來聽到了一些風聲,彷彿一向有人處心積慮的想對於我,以是我就布了一個局,等著或人自投坎阱。但我冇想到來的會是你,並且還來的這麼快,更冇想到你竟然敢單槍匹馬一小我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