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初也還因著那頭冷若冰霜的模樣而發怵,現下相處了兩年,倒也是不怵了。並且活了這好久,第一次趕上完整符合這絕色一詞的美人,現下隻將那頭當作本身的幺弟,饒是那頭說甚麼,心頭也隻感覺愉悅。

陳詩涵上前將人迎過來,點了點頭便道:“來看太妃?”

陳詩涵此人,也不知是隨了誰,天生唯二愛好,一為兵器、二為美人。對於聞人久這般人間難尋的模樣,打一入眼,就感覺愛見的不可。

陳詩涵怔怔地看著聞人久,一雙秋水瞳微微緊繃著,身子模糊約約似是在發著顫,本來美好的聲線都似是拉緊了普通:“北域是要造反?”

陳詩涵看著麵前這麼副兄友弟恭的畫麵,也是感覺弄不明白,乾脆也不再切磋了,隻是對聞人安道:“隻是七皇子來得也是不巧,太妃白日裡餵了藥剛歇下,這會兒還未醒呢。”

聞人久隻淡淡掃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隨即向陳詩涵告了辭,隨即便拜彆了那一眼。並冇有甚麼特彆的意味,卻莫名讓聞人安產生了一絲被看破了的狼狽感。聞人安瞧著聞人久的背影,眸色微微沉了一沉。

之前也是提過的,陳詩涵愛好美人,聞人安從表麵上瞧上去也算是個美人,但是不知為甚麼,從第一次見麵陳詩涵對於聞人安卻一向都未能產生那種愛見的感受。與聞人安在一處呆著,彷彿總有一種似有若無的焦灼感繚繞不去。

陳詩涵見蝶太妃醒了,一怔,隨即正要出聲,卻被那頭比了一個手勢壓了下去。

陳詩涵點個頭,倒了一杯茶遞給聞人久,隨後又給本身倒了一杯,捧在手裡道:“昨兒個早晨咳了一宿,天剛亮那會兒又餵了一帖藥,現下迷含混糊剛睡一會兒,可不敢再擾了太妃。”又看一眼聞人久,道,“再說,殿下身子也弱,前些日子鄙人染了風寒麼,這會兒如果再將太妃的病氣過給殿下,到時候又是兩端費事!”

聞人安眼睛一眨,隨即笑道:“我方纔來,也無甚事,便再在此處坐坐也無礙的,太子哥哥如果忙便先去罷,用不著估計我的。”

聞人久似笑非笑地彎了彎唇,冇說好也冇說不好,隻是聞人安那頭倒是笑得更加討喜敬愛。

“太子哥哥,柔靜姑姑。”聞人安笑嘻嘻地喊了一聲,抬步便走了出去。

陳詩涵忍不住道:“可我身為女子……”

“近況如此,孤也無可何如。”聞人久點了點茶幾,忽而道,“隻不過,孤卻聽聞,有些世家裡固然男兒拿不脫手,女兒家卻刀劍騎射,有一手不輸兒郎的本領啊。”眸光竟是直直地與陳詩涵所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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