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久回了東宮時,嚴太傅、慕容遠已經其他兩名翰林院新進的編修都已經到了,一齊用了個簡樸的早膳,便聚在一處,暗裡對現在朝堂上的狀況又是一番計算。
聞人久與他對視:“兵權在他們手中拿捏得太久,他們怕都要忘了,這大乾姓‘聞人’而不是甚麼儲、林或其他甚麼了。”
德榮帝被這些摺子裡明裡暗裡的威脅逼迫之意弄得一個頭兩個大,再瞧一瞧站在本身麵前,麵無神采卻眼神果斷腐敗,瞧起來冇有半絲擺盪,更彆提甚麼悔怨驚駭的聞人久,更感覺頭疼,終究隻能將那些彈劾的摺子壓了,一揮手發了話——今後這些東西,你本身措置便是,免得讓朕瞧了頭昏!
此話說的倒是前幾日德榮帝所說的派兵南下剿匪一事了。
聞人久單手重叩在書案上,忽而壓著聲音緩緩道:“如當代家氣勢放肆,都是因著兵權在握。如果去了他們手頭的兵權,即使世家享著潑天的繁華,於孤而言,又有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