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驍的喉結緩慢的高低轉動著,像是按捺著甚麼,隻是親吻聞人久的行動更加瘋野。他抱著他,用力地彷彿是想將他揉進本身的身子骨裡去。
“你呀,就少說點罷!”墨蘭瞪她一眼,倒了一杯茶給聞人久遞了疇昔,“廚房裡奴婢已讓下人備好了炊事,殿下您看可要傳膳?”
洛驍便低低地歎:“卻不幸了我在瑠州還日日掛念著殿下呢。”
聞人久嘲笑起來:“孤等你做甚麼?”
聞人久聽著墨柳在耳邊嘰嘰喳喳的,感覺有些吵,伸手揉了揉模糊作痛的額,淡淡道:“替孤倒杯茶罷。”
還未展開眼,唇齒間殘留著的並不陌生的苦澀味道和身上傳來的有力感,讓他幾近一刹時便明鶴產生了甚麼。吃力的展開眼,方弄出些許動靜,那頭一向守在床頭的墨柳就趕緊走了過來。
聞人久微微垂下眸去,卻不再接著問了,瞧那模樣風淡雲輕的,似是對洛驍返來這件事半點感受也無。
洛驍卻容不得他抵擋,他的雙臂如樊籠普通將聞人久緊緊監禁著,一隻手稍稍用了些力道卡住了他的下顎不讓他隨便轉動,但喂藥的速率倒是加快了起來。
聞人久還是冷眼看著他,卻不再言語了。洛驍倒是不覺得意,他坐在聞人久的床榻之上,伸手撫了撫他額前狼藉的青絲:“殿下便真的如此狠心,半點也不念及著我麼?”
褪去了九年前初遇時的那種貴公子似的溫潤,現在的洛驍瞧上去倒真真像是一個將軍了。
墨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殿下倒是揣著明白裝胡塗呢。能來著東宮替殿下煎藥的,除了平津王府的世子大人,卻還能有哪個?”
洛驍便笑了,他緊緊地將聞人久鎖在本身的眸底,聲音降落,帶著一絲呢喃似的勾引:“那殿下仍舊在等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