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阿久。”
洛驍的氣味從耳旁傳過來,濃烈的不屬於他的男性氣味異化著一絲淡淡的寒氣將他覆蓋了起來,喘氣之間,便體內完整地走了一遭。
他抿了唇,淡淡道:“孤說的話那麼多,卻不知世子說的是哪一句。”
冇有了先前的抵當,洛驍的舌彷彿一尾遊魚很快便從聞人久微啟的雙唇滑了出來。這一次的吻卻不若之前那般和順,那舌不帶涓滴摸索的,凶惡地探進了對方的領地,刹時便勾住了對方不知所措的軟滑,貪婪地吸吮著,逼迫著他跟上本身的節拍與之共舞。
聞人久感遭到了在本身本來枯燥的唇瓣上,現在洛驍濕熱的舌尖含混的遊走著,那行動密切而又情、色,讓他的腦筋刹時一片空缺。
聞人久卻有些不得安寧。
聞人久即使心中清楚那些打著“禮法”名義想要讓他立妃的大臣們是個甚麼心機,隻是日複一日地聽著那些陳腔讕言還是免不得讓民氣生不快。
擱了筆起家,逃也似的想要分開這片奇特的氛圍,語氣倒是平靜:“時候不早了,世子還是隨孤一同去正殿用膳罷。”
聞人久氣的麵色冰冷。
這日下了早朝,還未至晌午,持續下了幾日的大雪終因而垂垂停了。雪後初晴,氣候雖是還是冷得很,但是瞧著那陽光,倒是叫人表情轉好很多。
聞人久瞧著洛驍那也不知跟誰學的,略有些惡棍的做派,冷哼了一聲,也不再管他,抬了步子自個兒出來了。
實在早在三年前,聞人久冠禮結束後,德榮帝便該替聞人久從官員家中遴選適齡的女兒家了,隻是太子那頭隻推委道是大乾正處難時,不想破鈔財力、物力於選妃一事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纔將此事擱置了。
他該殺了他!立即尋個藉口殺了他!
洛驍感覺有些不解,稍稍離遠了些看著聞人久的臉:“我壓著殿下了?”
聞人久不睬他,獨自去了書房。洛驍也不覺得意,在他身後跟了上去。
“洛子清,你好大的膽量,你就不怕孤砍了你?”
聞人久感覺他的身材有些微的古怪。心底深處的某一個被他封閉的角落彷彿因著這氣味而微微騷動了起來。麻中而帶著些微的癢,有些撩人。
朝堂上邇來也無甚麼大事,隻是關於太子選妃一事倒是開端被提上了議程。
聞人久這病來的雖凶,去得倒也快。第二日起了,再喝了一帖藥便感受這是好了大半了。
回到青瀾殿的時候,卻見洛驍正在後院裡頭曬著太陽,手上還捧了一本書,看上去倒是恬然閒適得很。見到他了,那頭便把書放下了,朝著他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