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末上前一步,拿起了木梳輕柔地幫著淑妃梳理著她的長髮,看著銅鏡裡映出的那張被經心打理過的麵龐,笑著道:“娘娘生得美,便是不打扮打扮,這後宮裡也是鮮有能比得過的。”

德榮帝在床榻之上一向唯我獨尊慣了,行動之間隻求本身舒爽,向來是不顧妃嬪的感受的。隻不過這一夜下來,他的殘暴程度比昔日卻還要更甚。淑妃有好幾次都熬不住了,但是思及以後本身是要求個探親的恩情,是以到了最後,直到被做的昏睡了疇昔,卻還是咬著牙甚麼都冇敢說。

德榮帝一進閣房,看到的就是一個光彩照人的絕色美人正倚著床含笑望著他。半昏黃的燭火讓淑妃本就精美的麵龐更添三分昏黃漂渺,配著一身流蘇長裙,彷彿那一不謹慎落入凡塵的仙子似的曼妙動聽。

“今後君王不早朝。”

含混的聲響在屋內響了一夜,茹末就一人在外室悄悄的守著。直到天氣泛白,那聲音垂垂歇了,這才撩了珠簾進了閣房。謹慎地往香爐內又灑了一點紅色的粉末,不過瞬息,本來已經有些淡了的冷香味道又垂垂濃烈了起來,幽冷卻又含混,像是能夠讓人上癮普通入骨纏綿。

猛地幾步走了疇昔,一把抱住淑妃的肩,力量大的幾近是要揉碎她的骨頭普通,頭靠在她的頸間,低笑著問道:“明天用的是甚麼香,如何味道這麼勾人?朕都要忍不住了。”

茹末應了一個“是”,低著頭趕緊幫著淑妃將衣服換了下來,而後趕在德榮帝出去之前,就敏捷地退到了外室守著去了。

“這個?”洛驍低頭看了一眼本技藝中的灰鴿,笑了笑道,“這是剛剛纔從殿下的屋前抓到的。看模樣,約莫是有人想要通過這東西給殿下傳個話呢。”

德榮帝感受著耳邊濕熱的吐息,本身的也喘氣也更加短促起來,稍稍分開了一點迷亂地看了看淑妃的臉,指腹劃過她的眉眼,彷彿是怔了一會兒,嘴裡卻悄悄地吐出了某個輕不成聞的名字,而後卻又是猛地一愣,臉上的神采陰沉了些許,再然後,不等淑妃反應,驀地伸手將她橫抱了起來,鹵莽地直往床榻的方向奔了疇昔。

茹末笑著將上的木梳收了起來,問道:“娘娘本日要穿甚麼衣裳?尚衣院昨日方纔送來了幾件新製好的衣裳,有一件柔粉色的,奴婢看著極襯娘娘。”

“娘娘這但是冤枉死奴婢了。”茹末的手極巧,三千青絲在她手中,不過幾個穿越,便挽出了一個極標緻的望仙九鬟髻來。選了一隻金步搖悄悄地插於髮髻之間,盈盈笑道,“誰不曉得三宮六院裡,聖上最寵嬖的,就是淑妃娘娘您呢?一個月中,聖上有7、八日都宿在娘娘這裡――便是皇後孃娘,也絕無這份恩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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