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輕咬嘴唇,仍舊在看著我的眼睛,她彷彿在判定,我是不是當真的。
江姐臉上的神采也僵住了:小丫頭,你能看到我肩頭的猴子?
這讓我如何是好,就算莉莉不信承諾信行動,現在芳芳又冇碰到傷害,我如何證明我會庇護她……
他掐著腰,跟老媽訓孩子似的數落我:叫甚麼婆婆,都叫老了,叫江姐!
見我改了稱呼,江姐不歡暢的神情一掃而空,她不斷掃視四周:金棺匠,你給我先容的門徒呢?人呢?
第一次見老婆子,我真看不出她已經有七十歲了,老婆子穿戴時髦,保養的非常好,臉上的褶皺都冇幾個,看起來最多不過五十歲的模樣,令人讚歎。
“如何看不到,頭上都禿毛了,醜死了。”
我猖獗的索求,直到莉莉將近喘不過氣來,才停了下來。
第二天,金館長給老婆子打了電話,我隔著很遠,都能聽到話筒裡傳來的吼怒聲。
話語中火急的表情,透露無遺。又過了一天,老婆子風風火火的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