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阿妹的買賣公然越來越好。
我說阿妹想多了,彆管是甚麼職業,隻如果掙苦錢的,我都一視同仁。
不割皮也行,用藥水洗一洗,不過這藥水有點刺激,抹在皮膚上不必挨一刀輕巧。
你想啊,那些蒔花養草的花農,每次施完大糞,花草都長得格外喜人。
李香君在當時是大家儘知的秦淮八豔之一,不但人美邊幅好,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引的文人雅客公子哥們,幾近要把青樓的門檻給踩破。
阿妹求了好長一段時候,那高人才承諾下來,在阿妹鎖骨上紋了一朵花,說是美人花,凡是男人見了這朵花,如同見了大美人,都會被吸引疇昔。
阿妹用心把“同事”二字咬重,不曉得是怕我曲解,還是用心調戲我。
這句話一出,氣的李香君想打人,她當初固然在青樓待了十二年,倒是賣藝不賣身的文妓,嫁個侯公子的時候,還是個雛兒,如何能夠臟?
這是彆人的觀點,你一個女人都腎虛了,賺的不是苦錢是甚麼?
我誇阿妹這紋身真標緻,阿妹說那是,我之前做雞的時候,多虧了它買賣好的不可。
我此人固然不貪財,但能從合法買賣上多賺一點,還是挺樂意的,畢竟人都是要餬口的。
少郎中跟她解釋,你李香君固然是不然淤泥的荷花,可你紮根的池子,倒是一潭黑水。
買賣好和紋身有甚麼乾係?阿妹見我不睬解,跟我解釋了起來。
“許大夫,是不是你也找不到啟事?”
阿妹說怪不得我老感覺腰疼,本來是因為腎虛啊,許大夫你一會兒可要給我開點藥。
從阿妹的話中,我必定她的惡夢跟美人斑紋身有關,隻是我感受不到紋身裡藏有陰邪。
我一下就被阿妹的左邊鎖骨吸引住了,並不是說她鎖骨下暴露了一點軟肉,而是她的鎖骨上,紋著一朵花。
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李香君的肚子太臟,要不了孩子了。
打胎輕易,可等今後長大真想要孩子的時候,懷個孕難如登天,也怪不得現在山東的電視台不孕不育病院的告白紅紅火火。
小黑跟我打了個哈哈,白日睡過甚了,醒過來太陽都快落山了。
這個名字聽過的人未幾,但一說《桃花扇》,必定很多人都曉得,桃花扇中的女配角,就是以李香君為底本的。
我看阿妹表情有些失落,我說你先彆急,能夠是我對這紋身不太體味,容我再想想。
這叫紋身,又叫刺青,之前跟師父學醫的時候,見過很多三教九流,有些混堂口的人,要麼在背上聞著老虎,要麼在胸口盤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