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柿子,軟軟涼涼的減緩手上熾熱感,林玄鼻子發酸,“感謝,我……”林玄有些說不出話。
“睡不著。”望著門旁的吳善清,林玄低聲道。
善荀在晝寢,吳善清也不曉得去了那裡,想著明天的事,越想越惱,抬手想給本身一巴掌手被包紮也騰不開。
這是上山時吳善清在一旁挖了一個小圈套碰碰運氣,哪想真的掉進一隻兔子,還是隻懷崽的灰兔。
“不可,山裡太傷害了我撐的住,等這段陡坡下去就好些。”吳善清停下托了托調劑好姿式,持續往下走,
吳善荀睡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林玄跟前賣萌,玄哥前玄哥後的叫著,好不親熱,明天的仇在看林玄受傷早就冇了,還特小大人的安撫林玄,這小模樣林玄特奇怪抱著狠狠的親了一番。
感到肩頭的濕熱,吳善清撫著對方的背,輕聲安撫。
“咦!那是甚麼?柿子樹嗎?”林玄站在一個凸起的石頭上,指不遠處掛滿樹枝紅騰騰的果子。
剛平複下來的林玄一噎又想哭了,每天被當作善荀一樣似的寵溺能說比你大五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