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仁……哦不,五人不由同時嚥了咽口水,他們已經有幾天冇吃頓飽飯了。
“不必不必,本官身子骨硬著呢。”趙守正卻滿不在乎的端起黃酒,用淺淺的酒碟指一指新修的湖堤下,那密密麻麻,一向延長到遠處的團團篝火。
看來得抓緊給大老爺續個弦了。
‘哎,真是煎熬啊。’寧安抬頭灌一杯酒,看著天上的皎皎明月,倍感孤單難耐。
隻是趙二爺為免有些嘀咕,我這兒子也太重視連合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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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從托盤上,取下一盤肥雞、一盤蒸魚、一碗扣肉、一碟紅燒獅子頭,整齊的擺在冷碟四周。
本年中秋正逢緊鑼密鼓的修堤期間,趙二爺本籌算給民夫們放半天假。
“講究。”熊典史不由讚一聲,又笑道:“不過,我們都籌辦去要飯了,還是一碗水端平吧……”
王班頭便抽出小刀,在袖子上正反蹭了蹭,然後切下三分之一,先給四老爺。
正謙讓間,五人便嗅到一陣誘人的酒肉香氣。
寧安長公主坐在李貴妃劈麵,看著她那副小人得誌模樣,就感受一陣陣膩味。
這下熊典史有些急了。他們帶的川本錢來就未幾,再等幾天就得拿出昆隱士的家傳技藝――一起要飯回家了。
本來是物傷其類、感同身受啊。
“是啊。”世人天然紛繁點頭,俄然想到,大老爺也是鰥夫來著……
東華門城樓上。
送完信過了兩日,他又去了一趟國公府,還是冇覆信兒。
明天是分開老前輩的第一百天,想他。
“哈哈哈哈!”趙二爺放聲大笑起來,與世人一飲而儘,忽又輕歎道:“可惜老熊不在。”
“四老爺看開點兒,秦瓊賣馬、子胥吹簫,自古豪傑,也曾困頓。”
說著他指指那獨一的月餅,開打趣道:“再說我們也不錯了,五仁月餅,可不就是五小我吃的月餅嗎?”
有酒有肉有月餅,的確美上天了。
“哎,哈哈,本官也冇那麼好。”趙守正被拍得渾身舒坦,擺擺手歎道:“我是想到老熊這不幸人,人家過節他過坎兒,真是太不輕易了。”
明天就要交不起房錢,去睡大街了……
“與少樂樂,與眾樂樂,孰樂?”趙二爺又問。
這是他們用身上最後的錢買的。
“老父母真是不時候刻,都把部屬和子民裝在內心呀。”士紳們頓時馬屁走起。
趙守正便在趙昊的建議下,在未完工的湖堤上,開一場熱熱烈鬨的中秋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