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街擄掠者,格殺勿論!”
“不能吧?”老百姓難以置信。私家恩仇罷了,至於要餓死一縣百姓嗎?
趙昊將全縣的治安都拜托給他了。
老百姓便開端捧著大米,爭著搶著往本身帶來的口袋裡裝。
如果這事兒出在明天,指定不會有人聽他調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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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在裡間繁忙的吳承恩,聞言啪的擱下筆,快步掀簾走出來。“快照實道來!”
“二狗,你瘋了嗎?快滾蛋!”
伴計們如蒙大赦,趕快將‘售罄’的牌子擺在了櫃檯上。
“如何回事兒,都瘋了嗎?”老闆不由自主縮了縮身子,問一旁的掌櫃的。
店裡頭已經插不進腳,硬木的櫃檯都被擠得嘎吱作響。
‘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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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分開前叮嚀過,他和老爹不在時,縣衙就是這二位說了算。
“服從!”槍手們便呼喊著衝進了店中,掄起杠子見人就打。
人潮見狀為之一窒,俄然有人喊道:“他們用心惜售,還想漲價!”
“因為他們和新來的趙知縣有仇!趙知縣把人家坑慘了,人家要抨擊呀。”
“另有冇有國法啦!”米店老闆頓腳哭喊:“不是製止哄搶物質嗎?”
“店家呢?”金科掃視一圈。
東塘街上,很快有人大聲嚷嚷起來。
見撈不到好處了,那些還冇擠進店去的縣民便一鬨而散。
“不準擄掠,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