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鬆浦黨是例外,不但他們的水軍被團滅,日之獄城也被焚燬,鬆浦隆信也受了重傷。鬆浦家的人不得不湊了一大筆贖金求放過,彷彿有十萬兩黃金之巨呢!”
“那就快把他叫來吧,老衲要親身鼓勵他一番。”宗麟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我才更要替他安撫一下久曠的老婆啊。”宗麟完整按捺不住,趴上去就亂拱。
為此他也懺悔了,乃至發誓再當老王就剁弔,可惜過後精蟲上腦,就又跟部下的老婆勾搭上了。
“但是,這一支舞也太長了吧,我的腿都跳酸了。”一萬田夫人從速雙手撐著他胸膛,一臉我上了你的當的神采。
比如那尼子家的家臣山中鹿之介,便發誓願受七苦八難,也要重振尼子家。
“哦?”宗麟神情一動,給宗歡倒上茶湯,然後屏退了擺佈。“甚麼事,這麼神奧秘秘的?”
“真冇規矩。”宗麟撇撇嘴,問趴在廊下的吉岡宗歡道:“到底甚麼事?”
便聽吉岡宗歡俯身在門外道:“不可啊,事關大友家存亡,晚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大友宗麟就收留了大內家的擔當人輝弘,以備最關頭的時候攪亂毛利家。
“主公,夫人在那裡?如何還不出來?”一萬田夫人麵色潮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如何的。她是接到主公夫人的聘請,前來參議茶藝的。誰曉得這老色胚竟然疇火線返來了!
“哈哈,你多心了,我就是跟她聊了談天……”讓海風一吹,宗麟這會兒也沉著下來了,摸摸腦袋尬笑道:“我現在是削髮人了,六根清淨,冇有那種肮臟的設法了。”
現在,就是最關頭的時候了!
“看來還是為了鬆浦黨的那件事啊。”宗麟喝一口茶,感受有點淡,貳心下還他有些幸災樂禍。暗道明朝人加把勁兒,把毛利家的水軍乾掉纔好呢。
“一萬田家虎將如雲,鑒實更是主公的柱石。如果因為一個女人,讓他也成了高橋鑒種,主公必定會輸給毛利家,繼而丟掉全部九州的!”白髮老臣勸諫道。
至於這封承認狀為何會來的這麼及時,因為現在的將軍足利義昭,不過是織田信長的傀儡罷了。
“嗯,事不宜遲!”宗麟鎮靜的來回踱步,很快作出定奪道:“我籌算給他六百精兵,讓豐後水軍護送他到秋穗浦登岸!你看如何?”
在煎茶的宗麟與方纔判若兩人,他一麵向茶湯中加點吳鹽,一麵對宗歡道:“有甚麼事不能在信上說,非要叫我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