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恰好碰上了,因為對趙昊敬慕已久,特地留下來見見。
“是伯父。”楊四和難堪一笑道:“侄兒我是覺著太冒昧,不知該如何開口。”
實在楊博比趙立本小八歲,卻早三科中進士,並且年紀悄悄就遭到大佬賞識,早早就飛黃騰達。跟三十好幾才中進士,宦途又被大佬壓了十年的老爺子,能有甚麼友情纔怪哩。
“看吧,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你還在那吭吭哧哧。”楊博罵侄子一聲,然後拉著趙昊的手道:
“老夫當年和令祖同殿稱臣、訂交甚厚。冇想到竟然又和他的子孫同朝為官,實在是緣分不淺啊。”
晉商們甘拜下風、自歎不如、退避三舍、此致還禮。完整放棄了在都城和趙公子搶食吃的動機……
趙昊讓這爺倆一唱一和逗樂了。“行了吧,快說說山西煤業何時建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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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敵手纔是最體味你的人。晉商們是最早熟諳到西猴子司股票有多值錢的人。
待到王本固分開,楊博便從大案後起家,在趙昊身邊坐下,親熱的拍著他的肩膀道:
楊四和他們很快也在都城開了家煤藕場,挖了些盧溝橋煤場的諳練工人,也學著開模打煤藕,跟著分一杯羹。
“哦,是嗎?”楊博高興的大笑一陣,又對一旁的侄子笑道:“四和,你不是有事情要就教趙公子嗎?如何不說話啊。”
還把齋堂的一幫煤老闆帶到京裡蹲了幾天班房,讓他們寫下包管書,又交了包管金才放人。
固然冇趕上原始股,但在垂釣台的首輪招股會上,他們卻滿載而歸。
這裡外裡一擠兌,讓煤藕的利潤一下就薄了很多。
比及三條京西山道修好了,底子就是完整卡住他們這些小戶的喉嚨,能夠隨便把持他們存亡好吧?
憑著靈敏的貿易目光,他們認識到此物將大有可為,便大誌勃勃籌辦以資金上風,掠取大半煤炭市場!
當然,晉商能如此心平氣和認輸退出,是因為他們不但冇賠錢,反而跟著趙昊大賺了一票啊!
那幾個出價最高、認購份額最大的買家,大半都是晉商。
誰知纔剛進入說話威脅階段,東廠、順天府、刑部就輪番過來警告了。
誰知禍不但行,先是趕上‘地龍翻身’,順天府製止西山采煤。好輕易等解禁了,天空一聲巨響,西山煤業又閃亮退場。
這尼瑪還讓人玩個屁啊,你們本身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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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聽伯父和趙公子聊嗎?”楊四和留著修剪整齊的小鬍子,一副奪目強乾的模樣。便接過話頭笑道:“趙公子這半年點石成金的伎倆,真讓我們這些晉商自歎弗如啊。誰能想到,靠不起眼的煤炭,能賺到數百萬兩之巨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