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江南公司的第一筆投資。”趙昊當真的改正華伯貞。
“是的,劉員外。”王繁華暗歎一聲,把心一橫,點點頭道:“我已經是公子的人了。”
趙昊說的有鼻子有眼,華伯貞聽得一愣一愣,不由問道:“這就是賢弟在姑蘇的第一份買賣?”
“啊……”劉正齊臉刷得成了白紙。
“請高朋吃茶。”
直到他腦補至本身被綁在刑台上,被淩遲正法的可駭畫麵時,才嚇得大呼起來。
劉正齊聽那聲音有些耳熟,便也抬開端來,卻俄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定定看著那上茶的老仆。
不過現在都六月了,早過了采茶的季候,他對茶的品格也不抱太大但願。
ps.第半夜,今晚另有哦……
這時,一個穿戴青衣的老仆端上了茶壺茶盞,一股濃烈的芳香讓人神情一振。
“癢有甚麼不能忍的?”劉員外慘笑一聲,癱坐在交椅上,喃喃道:“拿這麼糟糕的來由對付我……”
趙昊便跟華伯貞說談笑笑等上茶。
我有洞庭商會,有徐家,可不是你能隨便揉捏的!
華伯貞不由打個寒噤,心說這是十五歲的孩子乾的事嗎?
氣候還不錯,他就讓人在院中擺開桌椅,請華伯貞上座,本身打橫相陪。
“不要!停!”
思來想去,翁會長那句教誨在他耳邊響起。
“等候等候,萬分等候。”華伯貞不由神馳道:“此主要親眼看看賢弟是如何點石成金的。”
他那點底氣,全都來自信賴王繁華不會叛變本身。
“有點東西。”華伯貞抽抽鼻子,笑道:“這茶香真是嚇人。”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趙昊嘲笑一聲,抱臂道:“本公子已將統統供詞送往北京,請刑部毛部堂明斷了。如果毛部堂還不頂事兒,我就送給李相公、陳相公、張相公!實在不可我就告禦狀。人證物證俱在,就不信弄不死個你!”
保護便撤下王繁華上的茶,換了趙昊常喝的紫筍。
“不是錢的事兒,員外。”王繁華冇有轉頭,幽幽歎道:“實在是痛可忍,癢不成耐。”
劉正齊定定神,用袖子胡亂擦擦汗,嘶聲道:“趙公子,你到底想如何,劃出個道來吧?”
‘如果被人拿住了通匪的把柄,那就乖乖洗淨脖子認宰吧。’
說著他重重一拍桌子,驀地斷喝道:“我奉告你劉正齊,王繁華已經都招了。就憑你乾的那些肮臟事兒,滅你滿門都綽綽不足!”
他已經決定要將全部西山圈起來,開一個大大的茶園,就種這類‘嚇煞人香’,趙公子還給它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