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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多謝六公主。”這倒是他忘了。
沈玉正要點頭,她又道:“那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
六公主又嘀咕道:“你們大顯真是奇特,我不過說聲定情信物就有損明淨,那你們大顯女子的明淨可太難守了。”
“他是你表哥?”六公主驚了。
實不相瞞,他亦如此感覺。
一日之間痛失三塊上好狐皮,明檀表情驀地變得滄桑了些,而江緒出了帳,便徑直去尋了沈玉,籌算再給人安排些出京的差事。
她並未將六公主成心於沈玉的事兒說出來,畢竟是女人家,渾說傾慕於名聲無益。
得了新的火狐皮,明檀笑眼彎彎,總算是將方纔六公主抱走白狐的愁悶事兒拋諸腦後。
她想了想,又換了種體例:“沈小將軍,聽聞你尚未婚配,那你現在可有喜好的女子?”她還誇大道,“這女子是包含結婚的與未結婚的。”
六公主倒也不至於聽不出弦外之音,瞪直眼睛問道:“難不成是有喜好的男人?!”
明檀本還真情實感策畫了會兒做件甚麼款式的白狐大氅,現在也不必策畫了,這小公主也委實過分實際!
次日是騎射比試。
明檀未答,隻深思著,倒是周靜婉與白敏敏互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在備射區,六公主穿戴騎射服,手握長弓,直直竄至正在試弦的沈玉麵前,笑容光輝:“沈小將軍!”
沈玉有點懵,從未遇過如此直接的女子,他舌頭都打告終。
“沈玉?”明檀頓了頓,“他應是,尚未婚配,你問這個是想……?”明檀出了張葉子,猶疑地瞧了眼六公主。
沈玉:“……”
“對了夫君,本日沈家表哥來圍場了?”明檀想起甚麼,忽問。
“您說甚麼?部屬冇懂。”
“你不過就是長得都雅些,為何如此招人喜好!”
明檀覺得江緒不知沈玉對自個兒的心機,還欲多幫六公主刺探些沈玉的近況:“那他現在都在辦些甚麼差呀,先前彷彿聽畫表姐說過,表哥升遷了?”
江緒“嗯”了聲:“昨日他在外辦差,本日纔來。”說著,他不著陳跡地掃了她一眼。
……?
江緒忽而起家,又道:“本王方想起,你母親素有膝蓋疼的老弊端,那火狐皮還是送給你母親吧。你先歇息,本王出去一趟。”
江緒耐著性子應了幾聲,可他常常應完,她便有新的題目。
明檀頓了頓,若無其事般緩聲圓道:“他……是我表哥,好久不知他的動靜,我體貼體貼他,有何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