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獵人是個說一不二的急性子,現在就揣摩去山高低繩套,再弄幾頭麝鹿來。
“五文錢!?”鎖子被嗆到直咳嗽,“長青哥,你說你咋這麼摳呢?五文錢都能在館子裡炒兩小菜了,還管飽!”
張小花可不想因為一點兒麝香把香獐子弄病了,這可不劃算,以是隻能先把米酒弄出來再說。
儲存鮮肉鹹魚的體例還比較渾厚,就是抹重鹽,掛在風口風乾或者掛在灶台上熏乾,二者都能很好地儲存食品,又有奇特的風味。
“這不是聘禮,是孝心!我問你,老孟隻要秀英一個閨女,冇有兒子,他能等閒把閨女嫁給彆人嗎?那他靠誰養老?你就這麼讓大嘴嫂白手去,他哪敢把閨女給你?”
說到這個,鎖子愁悶地說道:“冇能咋樣,唉……”
張小花看著他懵懂的模樣,笑岔氣了,說道:“你就這麼白手讓人家去,人能承諾纔怪呢!”
長青勤奮得很,除了開墾地步以外,閒下來就往山裡跑,帶返來一些灰兔子野雞沙半斤飛龍啥的,都捯飭潔淨了掛在灶台上,加上魚把頭又出了幾次海,每家每戶又添了一些鹹魚臘魚。
張小花家裡的存活最多,從房梁上拉一根健壯的繩索,灶台上滿滿的都是熏魚燻肉,叫大嘴嫂他們都戀慕得很,他們打獵啥的不如長青,家裡又有好幾張嘴要吃,以是長青家存得住東西。
鎖子恍然大悟,一拍桌子說道:“小花嫂,你的意義是,娶秀英還得把老孟給娶了!”
“小花啊,這掏麝香還挑日子?”
幾隻小野豬都長得挺肥,因為不消像野生的一樣翻山越嶺找食,跟衣來內行飯來張口差未幾,一個個賊瓷實,扭著小屁股哼哼唧唧的,地上滿是他們拱的土坑,連草根都被吃掉了。
“拿啥練手?一複生二回熟嘛,啥掌勺?這又不是做飯!”慶叔因為張小花不讓他掏麝香,有些迷惑,這取出來可就是銀子啊。
“得,我趕明兒就進山看看。”
張小花被誇得挺樂嗬,問道:“鎖子,聽大嘴嫂說要給你說門婚事,咋樣了?”
張小花倒覺著鎖子前提還不錯,長相不賴,身強體壯的,無能活,起碼能贍養一家子,並且他冇了雙親,女人嫁過來,也不消看婆婆的神采啥的。
“嘿嘿,冇去過,看總看過吧?”
小勺隻能用木頭削,木質比較軟,不那麼鋒利,不輕易傷到麝鹿,另有就是得弄一些酒精,高濃度的白酒也能夠,萬一在香囊上劃道豁口,得消毒啥的,不然香獐子抱病了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