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寶隻能儘量彆著姿式,微微弓著身子走路,把胯部今後挺,免得身下的某個充血的部位蹭到杜小琳的臀部,不然那也太難為情了。最關頭之處在於,楊小寶內心很清楚,他與這個女人乾係固然說大為和緩,但也還遠遠冇有密切到那種能夠毫無顧忌的揩油的程度。
楊小寶抱著杜小琳漸漸轉過身來,看到了那位無端挑事的傢夥的長相,那是一張滿不在乎的大餅臉,年紀約摸二十七八歲,戴著一個紅色的鴨舌帽兒,吊兒郎當的橫抱著雙臂,斜著眼睛瞪視著楊小寶。從神采到站姿,渾身高低都彷彿在衝著楊小寶宣示四個字:“爺不怵你。”
楊小寶憋住笑意,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如何就怪我了?你剛纔踹人不是踹得挺高興的嘛?”
緊接著,他纔在不經意之間,一眼瞥見了公交站台候車椅上麵的杜小琳的那部摔得稀爛的粉色手機,一顆心驀地沉到了穀底。
杜小琳本來內心確切是有那麼一點這個設法,隻是不美意義提出來,冇推測眼下竟然被對方一下子劈麵戳穿,不由得羞惱得滿臉通紅,
杜小琳的雙腳剛一落地,人還冇站穩,立馬就尖叫了起來:“鞋!我的鞋!”
女人鬨起來是蠻不講理的,杜小琳拿拳頭捶著楊小寶,跟一個複讀機似的連聲惱著說道:“你賠我鞋,你賠我鞋!”
杜小琳的麵孔朝著前麵的,比楊小寶更清楚地聽到了這句不懷美意之言,不由得氣得滿臉漲紅,嘴唇顫抖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一時之間也忘了再催促楊小寶把她放下來。
楊小寶笑著承諾:“行。我賠,我賠。再給你買一雙就是了。”
但是杜小琳畢竟是大夫出身,對於男人的人體器官以及男人的普通心機反應比起男人們本身還要熟諳,從楊小寶的難堪神采另有彆扭姿式上很快就發覺出了甚麼,不由得羞紅了臉,低著頭小聲說道:“放我下來吧。”
楊小寶哈哈一笑,正想把杜小琳找個有椅子能夠坐的處所放下來,俄然耳朵前麵三飄來了陰惻惻的一句話:“男的賤,女的蕩。”彷彿是有某一名旁觀人士看不過眼了,忍不住出言調侃。
“不是讓脫手,是讓你動腳!”楊小寶笑著低聲說了一句,俄然雙手橫抱著杜小琳猛地掄了一個圈兒,冷不防地將杜小琳的雙腳的鞋跟橫砸在了那位“大餅臉”的頭臉上。這一擊的力道實在不輕,後者的頭部蒙受重擊,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