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嬌嗔的白了老爸一眼:“那又如何樣嘛!他又不熟諳你,很明顯那天早晨他就把你當作了個淺顯的老頭子。就憑他能奮不顧身的救兩個陌生人,那麼他的品性就必然差不了。”
喬德厚樂嗬嗬道:“兄弟你看你,又開端客氣了。我們是公安,又不是跟工商稅務那幫人一樣是要錢的。他能改過前非,本來就是我們所但願的嘛!我打個電話,你便能夠帶他走了。”
老白頓時來了興趣,把手中的大筆放在了硯台上。
隻響了一聲楊小寶就接了:“喂?我是於田峰。”
“我們部分的質料更不會出錯,乃至比戶籍部分還要精確,隻要有這小我,就必然能查出來。是不是你當時聽錯名字了?”
“哦?誰啊?”老白隨口問了一句。
冇想到段洪波此人行事和表麵還不一樣,還是個外粗內細的男人。
而楊小寶則趁熱打鐵,把新到的采砂船乾脆就交給段洪波辦理。今後就讓他賣力全部九河口的采砂事情,然後王雪梅就儘管在冀州收錢便能夠。卡住了財務大權,底子就不必擔憂段洪波有甚麼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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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很快就有了回話:“白老,能不能再詳細一點。光是冀州市裡,算上外來戶和本地的叫於田峰的就有近百位呢!”
一舉兩得,既省了人力,又收伏了一員氣力乾將。
白冰冰一邊說著,一邊咬牙切齒的握緊了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