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需求問這麼多遍麼?”
“......”陳笑再次懵著眨巴眨巴眼睛:“你說啥?”
就在兩天前。
“你肯定麼?”
“跳!跳他媽的!!!”
歸正,現在的露台上,陳笑和白熊並排站著。
他一臉“你腦筋纔有病吧”的神采看著白熊,說實話,現在他冇直接把咖啡杯砸在對方臉上已經很不錯了。
他感覺,本身就像個精力病一樣。
......
“......”陳笑此次冇有多麼驚奇,而是沉默了一會:“嗯,為甚麼這麼問?”
“是啊,但是......跳吧,我感覺彷彿挺迫不及待的,啊,真是他媽的太討厭了,我的認識在催我。”
“問吧。”陳笑較有興趣的一攤手說道。
“但是我們已經在一個工廠事情很多年了,你卻從冇見過我?”
“哦?甚麼時候?”
“但是......我還感覺......你說的纔是究竟......”
“哦,以是......跳?”
“我之前熟諳你,但是你並不是我的同事,你是一個流浪漢,你就每天窩在我回家路上的牆角,臟兮兮的,當然,你也熟諳我,我們說過很多話,你奉告我不用飯不喝水也能活,還奉告我這個天下實在是一段高度社會化的共成心識,你和我都是假的,你還殺人,你還看著屍身腐臭生蛆滿屋亂飛蒼蠅,最後你還死了,就死在我麵前,他殺,你拿刀捅了本身脖子......”
“是啊,固然有點變態,但是這又不是甚麼不成能產生的事情。”
白熊閉著眼睛,突突突的把這些話全都說了出來,以後重重的出了一口氣。
白熊讓本身儘量顯得不那麼鎮靜:“對不起......我真的有很首要的事情,以是,請你必然要幫幫我,我能夠賠償你,人為,或者是隨便甚麼要求。”
可現在,這小我就呈現在了本身的劈麵,搖身一變,就成了本身的同事。
白熊痛苦的垂下了頭。
陳笑。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白熊更體貼的,是麵前的這個傢夥。
白熊一愣:“啊??甚麼?”
“嗯.......”陳笑拉著長聲,估計他也不曉得應當說甚麼。
“你說,你已經在工廠裡事情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