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慷慨的“通融”了,男民氣下便是一陣衝動,而後正欲抓過女人來個狼吻,不料卻因女人離得有些遠而他的行動過猛,導致拉扯到了胸口處的傷。
“冷梟絕,你竟然給我鬨絕食!”幫襯著和男人“濃情密意”去了,差點兒忘了這男人有多麼欠經驗。
見女人火了,男人從速的又擺出了一副小媳婦受虐的模樣。
他可不是甚麼受虐狂,如果能夠,他恨不得女人身邊一隻蒼蠅都冇有。可究竟是,這女人不曉得身邊到底圍了多少蒼蠅!光他目前曉得的,他的情敵就有好幾個了,這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又都不是甚麼好處理的貨品,他的確能夠預感到了今後他拍蒼蠅的景象!
聽著女人的冷言冷語,看著女人的冷眼冷臉,冷梟絕卻俄然笑了:“女人,我曉得你體貼我,但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的命天然也是你的,你得賣力!至於跑到仇敵窩裡束手就擒,那是天方夜譚,到對方窩裡炸他們的老巢還差未幾。”
“寶寶?你想多了,不成能會有寶寶!”固然她內心也不是很鶩定,但是,就不能讓這男人得瑟了!
這話一出,女人一個猜疑的厲眼頓時便睨了疇昔:“你問這個乾甚麼?”
一次不要他的寶寶,兩次不要他的寶寶,真的這麼不待見他是麼?
不過,該表的態以及該有的警告還是得有的。
獨自生了一會兒悶氣,見女人還是一副一點兒都不曉得他在在乎甚麼的悠然模樣,男人終究耐不住了:“女人,你還冇跟我剖明!”
夜清悠也不挑破男人的話,而是挑了挑眉有些戲謔的道:“冷梟絕,曉得你現在是副甚麼模樣麼?”
冇吃藥?男人欣喜。
“甚麼模樣?”男人的心抖了抖,有些怕女人丁中會吐出甚麼嫌棄不待見的話來。他這兩天冇吃冇睡還抽了那麼多的煙,現在胸口又受了傷,麵色必然欠都雅吧?
聽得夜清悠這麼一說,冷梟絕當下便是喜憂參半。
男人的說法,彷彿也冇錯,如果她瞥見男人的身邊老是有女人環抱,她也會不歡暢的吧?這麼一想,夜清悠便又開了口:“那就去掉妒忌那條,其他的穩定。”
剛纔在門口被男人抱在懷裡時,她便聞到了那股濃厚的薄荷煙味兒,隻是這會兒纔想起來問他。她可從未見過這男人抽菸,莫非這兩天他就躲房裡抽菸絕食來了?
這廝剛諒解他,他腹黑惡棍的本質就本相畢露了是不是!
“女人,你不承認我的命是你的,是不想對我賣力是麼,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芝城冷氏旅店的床,另有我們身下的這張床,都有我們歡愛過的陳跡,說不定你肚子裡已經有我們的寶寶了,你不能不認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