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眸炙亮,男人胸膛起伏著,緊盯著女人的眸子裡,熾熱如何也消逝不去。
風景,這頭也獨好。
不可,放縱不得,不然她還不得累趴。
這男人……
微微掙開了男人的度量,夜清悠回身按下床頭的檯燈,頓時,屋內一片暖入心扉的橙色光暈。
拍了拍夜清悠的手,冷梟絕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拉著她率先坐到了餐桌上,白允奕和勞倫斯緊跟厥後。
“絕,你很困?”夜清悠蹙眉問道。
再聽聽話裡那股子蠢蠢欲動的鎮靜勁兒……
這麼經心極力的陪侍父親擺佈,待他和盈玥,像是親子普通,待父親和母親倒是全然的敬意……
夜清悠一噎,一臉的黑線:“那你看出甚麼成果來了?”
她到底是有多餓著這男人了,不,不對,隻能說這男人不知滿足,幾近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以是……
聽到大廳的動靜,正在廚房裡交代幾位廚師熱菜的大管家倉猝迎出來,見到冷梟絕,中年男人頓時笑開了一張慈愛的臉:“少爺,老爺和夫人用過午餐就出去了,夫人說要到市裡逛逛,臨走前交代熱好飯菜,等少爺返來。
說罷,男人眸光溫和的又盯著冷梟絕看了會兒,像是確認了冷梟絕安好後,這才和夜清悠幾人暖聲問候了幾句,最後才麵帶笑意的大步分開了客堂,回到廚房裡叮嚀上菜去了。
一覺醒來,已是華燈初上。
“清兒,你肯定真的不困?為夫但是餓了,要真不困,為夫但是要開動了。”男人的嗓音已經氤氳上了情動的沙啞,摟著女人腰間的大手也愈發的熾燙。
“清兒,真的能夠麼?”猛地拉開女人,男人眉梢飛揚,卻問得非常謹慎。
臨時吃不到,摸摸,也能解解渴啊……
這男人一貫霸道,隻要他睡,她就必然得陪睡,隻是,她鮮少見過這男人晝寢,今個兒是如何了?
回過神來的女人兩頰紅透生煙,不知是惱的還是羞的。男人真真是下半身思慮的植物,三兩句竟然又給扯到那啥上了。
有些喜出望外的語氣頓時聽得夜清悠滿心的慚愧,平時,她是不是真的太虐待他了?
或許,恰是因為這個啟事,身為四大堂主之一的大管家,也才氣在父親退位後仍得以陪侍擺佈。
用過午餐,冷梟絕給白允奕和勞倫斯放了半天的假,叮囑了倆人好好歇息,為今後的行動做好籌辦,便帶著夜清悠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