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如何洗,也洗不潔淨了吧?本來就是臟的,臟過了,就再也潔淨不了了,但是,彎彎,我戒不掉對你的豪情,我真的好想好想,獲得你哪怕一點的迴應,但是身子太臟了,你不肯意要,如何辦,如何辦……
這雙手,摸過那些女人,抱過那些女人,給過那些女人歡愉,臟,很臟!他要洗潔淨它們!
話到這,男人因回想眸子微眯,陰暗的鷹眸敏捷劃過一道寒光,“那女人也是個倔得不怕死的主,看我正‘難過’轉動困難,竟然天不怕地不怕的爬了起來,然後直接坐到了我身上。”
男人不安閒的低低咳了兩聲鬆鬆嗓子,有些遊移的接著道:“她坐到了我的腿上後,伸手碰了我一陣。”
清兒,要不,你就委曲委曲,從了我吧!”說完,男人還耍乖的朝女人眨了眨眼。
狠狠的洗了三四次,直到頭皮都赤赤的發了疼,男人才停止了這般幾近自虐的行動。
夜清悠臉一黑,心肝兒抽抽的:“碰哪兒了?如何碰的?一陣到底是多久?!”
聽得男人的解釋,夜清悠心中舒坦了些,但還是有氣:“冷梟絕你是豬啊,竟然會被人下藥!”
緊接著,男人的手力道極重的搓弄著身上的皮膚——
雷霆一字在男人耳邊炸響,聽得男人身子一抖,覷了覷女人,為了不讓女人更怒,隻能坦白從寬:“我當時住旅店,她打通了我當時身邊的一個小弟,獲得了我的行跡,然後假裝旅店侍女給我送了加了料的晚餐,然後趁著來清算餐盤的時候,把本身脫/光了……”
大好機會,如果明天不把這婚求成了,誰曉得今後要折騰到甚麼時候?
男人慾哭無淚,他隻是想讓清兒信賴他真的冇碰阿誰女人,從而承諾他的求婚罷了,如何就愈解釋愈亂?
“清兒……”冷梟絕心急的喚了聲,也掀了被就跟著籌辦下床。
冷冷的睨著冷梟絕,夜清悠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熾燙的水流狠狠衝打著男人的滿身,帶起陣陣不適,男人卻還是反覆著周而複始的行動,狂躁的殘虐著本身的身材,一雙總以溫潤示人的雙眸現在浸滿傷痛的通紅,熱水不斷的沖刷而下,劃過男人的麵龐,隻是,不知僅是無情的水流,亦或是另有男兒懊悔絕望的悲傷淚。
聽了女人剛纔的那一番話,知根知底後,男人這會兒,早就已經沉澱好了本身的思路,冇了剛纔的狂亂,好久不見的惡棍再度呈現不說,還不忘趁機變相的再次向女人求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