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拿著鞭子一臉不懷美意的女人,冷梟絕死力扯動著四肢,手腕和腳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卻硬是何如不了身上的束縛。

“唔,滾蛋!”房間內響起一聲沙啞的悶吼,這女人搞甚麼鬼!

該死的女人!

夜清悠皺眉,這是承諾了還是不承諾?

“嗬,持續呀,如何不打了,我還能夠更下賤的!”冷梟絕咬牙切齒地嘲笑道。

已經醉死的夜清悠哪還記得甚麼要替男人解開手銬,就連帶返來一個男人的事兒都被她給忘了,大腦一陣發懵空缺,就那麼趴在冷梟絕的身上睡了疇昔。

好痛。

生澀,笨拙,但人類本能便是最好的導師。

“你……,下賤!”夜清悠指著床上呼吸混亂的男人,有些氣急羞惱。

眸色加深,一個傾身狠狠欺上那兩片醉人的嫣紅。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頭彷彿越來越暈乎了,算了,速戰持久,儘快問出答案,她也好歇息。

窗外夜色正濃,房內大床一夜閒逛。

一個挺身,兩聲悶哼。

月娘高高掛,芝城夜不眠……

這瘋女人想乾甚麼!

見男人還是杜口不言,夜清悠也不籌算再客氣了。毫不躊躇地揮手,頓時,“啪啪啪”的鞭聲響徹全部房間。

------題外話------

夜清悠這邊倒是冇下狠手,隻是不輕不重地揮鞭罷了,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她隻是想讓這個嘴硬的男人開口說出答案罷了。

這男人一身玄色襯衫玄色西裝褲,要不是聞聲他的嗟歎聲,她都冇發明這男人竟然好這口!

“啪”的一聲,已經暈頭打腦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左手五指一個狠握成拳,女人,是你本身奉上門來的!就先付一付綁架鞭打的利錢好了!

不管了,就當他承諾了,她現在好暈好想睡覺。

“我放了你,你奉告我答案,成是不成?”

身材傳來的刺痛讓夜清悠勉強展開了困頓的雙眼,麵前恍惚地閃過一個男人閒逛的身影。

可這男人如何回事兒,雙眸緊閉,滿臉潮紅,似痛苦又似*的嗟歎……

看著已經墮入熟睡的人兒,冷梟絕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緋紅的小臉。

三下五除二解開男人腿上的束縛,接著一個手銬也被解開,正想傾身向前解開另一邊的手銬,一陣暈眩襲來,重心一個不穩,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冷梟絕聽到大腦明智“啪”地一聲斷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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