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拿著鞭子一臉不懷美意的女人,冷梟絕死力扯動著四肢,手腕和腳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卻硬是何如不了身上的束縛。

但是緊繃如石的身材已經不答應他有太多的思慮才氣了。

這瘋女人想乾甚麼!

鼻間再次傳來惑人的清甜,淡淡的,幽幽的,芬芳,柔嫩,魅惑,直衝五臟六腑,在身材裡掀起一番驚濤駭浪,分不清是不是媚藥使然,心間竟從未有過的悸動!

一個挺身,兩聲悶哼。

莫非明天真要被這女人綁著打?!冷梟絕因肝火而通紅的眸子陰鷙地瞪著夜清悠,彷彿想將她拆骨卸肉。

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紅唇,意猶未儘地啃咬,如癡如醉,帶著*的煙騰,帶著霸道的打劫和強勢的占有,心間從未有過的滿足。

“唔……。”本就因體內狂潮而敏感緊繃的身材哪經得住這火辣辣的鞭子,冷梟絕再也壓抑不住,一聲聲降落的嗟歎脫口而出,似痛苦,又似擺脫。

------題外話------

有些猜疑地往男人腰間一看,神采頓時黑如鍋底,她碰到的到底是甚麼變態!

夜清悠這邊倒是冇下狠手,隻是不輕不重地揮鞭罷了,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她隻是想讓這個嘴硬的男人開口說出答案罷了。

一陣緋紅襲上清麗的俏臉,也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

房間裡長久的沉悶,靜得隻聞聲男人略為深重的喘氣聲。

生澀,笨拙,但人類本能便是最好的導師。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細心地打量著一個女人。

妖孽男人一身強勢刻毒,俊美精美的臉龐上儘是緋色的妖豔,性感得無以複加。

眸色加深,一個傾身狠狠欺上那兩片醉人的嫣紅。

“嗬,持續呀,如何不打了,我還能夠更下賤的!”冷梟絕咬牙切齒地嘲笑道。

活了28年,冷梟絕第一次感覺那麼屈辱狼狽。

“唔,滾蛋!”房間內響起一聲沙啞的悶吼,這女人搞甚麼鬼!

左手精準地摸上右腕的鎖釦,“喀”的一聲另一個手銬也被解開,猛地一個翻身,狠狠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又從青花瓷的器皿中拿來一根鞭子,還落拓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測試彈性,夜清悠俄然對著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暴露陰沉森的白牙。舒頙琊璩

梟寵,特工主母嫁到,05 吃乾抹淨

三下五除二解開男人腿上的束縛,接著一個手銬也被解開,正想傾身向前解開另一邊的手銬,一陣暈眩襲來,重心一個不穩,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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