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安初語……”
錢總檯笑得很慈愛,“我可冇有怪你的意義,這個禮拜錄製頻次太高,來晚是很普通的,必然要重視歇息啊!”
安初語彙報完環境就走了,錢總檯見她走了,才問他:“這是新來的練習主播,還是你的秘書?”
薜岐淵大吃一驚,終究臉上變色地說:“總檯,這對我不公允!”
她微微吃驚,從速走上前說:“錢總檯,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曉得了!”
拍門聲響了起來,薜岐淵略略回過神,正色道:“請進!”
程一笙微訝,萬冇想到總檯的態度是如許的,她從速點頭說:“感謝總檯的體貼!”
錢總檯深深地看著他,感慨地說:“你也彆怪我煩,我再說一遍,程主播說甚麼都得留下來,不管用甚麼代價,如果她走了,你這個台長也坐到頭了!”
薜岐淵立即說道:“明天太晚了,怕影響您歇息,正籌算明天跟您彙報的!”
“我明白!”薜岐淵內心固然不甘心,但神采上還要裝出一副心甘甘心的模樣。
殷權明天冇有去事情,而是留在這裡陪著她事情,昨晚根基是在飛機上度過的,他擔憂她會體力不支,如果她神采不好,他會強即將她帶回旅店歇息。
“你的助理,膽量可太大了些!”錢總檯看著他如有所思地說。
程一笙與殷權倉促走進錄製大廳,她看到大廳裡都是籌辦彩排的人,看來就等她了,她不美意義,還冇說話,就看到薜岐淵與錢總檯來了。
薜岐淵的神采不太都雅了,他忙說:“是練習主播,此次讓她來跟著程主播學習的,以是有關程主播的事情,她都體貼著。”
她一向都是好員工,向來冇甚麼越矩的事,更何況這類場合,更加冇有早退過,以是現在內心還是很忐忑。她向來冇把本身的心態放在一姐的位置上。
錢總檯說道:“昨晚我已經命人將節目發送到我的郵箱裡,我看了一下,除了不相乾選手的演出能夠刪減一些,程珠珠的那段要完整儲存下來,如果有超時,我會特批分外增加時候的!”
“不公允?哼!我但是曉得程主播是個戀舊的人,你當她那麼多年帶領,如果冇有大弊端,她必定不會走,像甚麼好的報酬之類的,我們台也能夠給。以是她如果走,必定也是你逼走的,你給我盯著點吧!你算算,除了程主播,咱台裡另有能拿脫手的主持人嗎?”錢總檯反問。
錢總檯站起家說:“我也去看看!”
當年薜岐淵隻為了跟夏柳對抗,他培養出程一笙,但是他冇有想到程一笙會嫁給殷權,到明天會與他反目,這些接二連三的不測讓他逐步認識到,這麼多年他冇能培養出彆的主持人,離了程一笙,他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