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嬰強忍著咬緊齒下嘴裡的皮肉,一字一頓道:“割我手指上的黑氣。不要停。”

“卸了她的手,我要她手腕上的東西!”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談笑感受不到那些冰冷的鬼氣了,纔看到火線一座洞府臨山麵水,已是非常之近。

一隻鬼抨擊地抓住了談笑的手腕甩在地上。

談笑略想了想,便將鬼嬰扔到寒潭當中,隻扶著他的肩膀,用九轉想挪走那些黑氣,卻不想儘力了半天,也隻能讓那些黑氣順著血口鑽進他體內罷了。

人間有因有果。他們這些修鬼的人也要應這個天理。相必這些禁止他的黑氣便出自哪個在人間生下鬼胎的女人。

他畫得很快,但是對談笑來講,這個過程就顯得過分冗長了。

四鬼齊齊向談笑攻來,以活捉為主,並不取性命。

鬼嬰的手指在作畫。但因為黑氣的限定,他隻能操縱每個談笑分裂黑氣的間隙。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徒讓人笑話。這位女人倒是奇怪物,見了我們都不會驚駭呢!”

談笑大步走進洞府,出來前似有感到轉頭一看,四鬼張牙舞爪神情扭曲,倒是如何也冇法超越那水撲到她跟前來。

談笑有些絕望地想,九轉公然還差些火候的吧。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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