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粉碎力刁悍,它在石室中橫衝直撞,彷彿對這裡極其熟諳。談笑看它固然在霸道地粉碎石門,但彷彿也是曉得在這些石室中穿越的門路的。
即便白骨能夠不收回一點聲音,但活生生的人卻不成以。
白頭的前掌在空中點了點,鋒利的爪子比劃了比劃,然後全部腳掌踩在上麵,扭頭看向談笑。
談笑挑了挑眉,收了無骨劍換上冰釘,這時候奇特的事情產生了。
白頭伸出爪子碰了碰談笑手中的冰釘。
穿戴衣服的白骨悄悄抬了一下疊在左手上的右手。
白頭稍稍退開,談笑便看清那火焰般的地磚上本來同一畫著整齊的標記。說是標記也不完整。它們隻要巴掌不到的大小,模樣像是一個上弦月和一個下弦月交叉的組合,隻不過位於內裡的上弦月稍大,位於內裡的下弦月稍小。兩個薄薄的彎月中間空出一個核桃仁一樣的空地。
談笑往前後看了看,發明每一塊地磚上都畫著如許的圖案,隻不過在上麵通道比較暗,以是看不清楚罷了。
莫非這不是畫上去的,而是嵌上去的?談笑內心如許想著。
更首要的是,談笑有那冰釘在手,石室中的高溫便再何如不了她和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