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微本就心疼談笑孱羸,怕她遭人淩辱。現在聽到這話,神采便欠都雅起來。他伸出兩根手指緩緩撫平她的眉峰,忍不住氣道:“犟脾氣,白白生了這副好皮相。也不知跟誰學的這麼冷的性子。”
“你……”清和還未說話,秦清微隻覺手心一動,嘟著嘴夢話的談笑抓過他的手側身枕在小臉上麵,一臉驚魂不決卻稍有放鬆的模樣。
秦清微坐在床邊輕柔看著談笑,自深思了一陣,喃喃苦笑道:“玉華峰上靈氣充分,師父威壓甚重,那處所哪是隨便一個凡人能接受得來的?阿笑小時候怯懦少言,多病多痛,便是用了多少靈丹靈藥也不見結實兩分。當時我經心教養,倍加顧問,卻仍感覺或許養不活她。冇想到一晃十二年,她竟也長到這麼大,胳膊這麼長,腦袋這麼大,便是修道艱钜,也達成了煉氣。”這話說得又是苦澀又是高傲。
清和知她所想,又道:“傳聞你與離歌、簡允、肖崇真三人去取了地魔獸的內丹?”
清和一笑,“不必如此謙善。提及來,恰好有件差事,不知你願不肯意去做。”
清和目光幽幽,“可巧雲華真君偶有所感,起意三今後前來來朝峰傳道。身邊缺個慎重守禮的弟子陪侍。雖說雲華真君向來不重此等末節,但本真人還是想略儘微薄之力,為其安排安妥。你――可情願?”
清和驚詫道了句:“癡人,何至於此。”秦清微已然抽手起家,決然回身拜彆。
青年青微憤怒道:“素聞清和真人最是嚴格,常日裡固然暖和,卻實在是個笑裡藏刀的人物。現在看來不過爾爾,連身邊的弟子都束縛不來。”
誰知談笑在龐大的欣喜過後竟壓抑住了心中的思念和巴望,低頭沉默很久,卻道:“弟子年幼,資質駑鈍,實尷尬大任。”說完竟不顧清和真人尚在床前,倉猝下床穿鞋,道了句弟子辭職便像背麵有魔怪在追普通飛奔而去。
“實在,我已滿足。”秦清微的手悄悄覆在談笑的前額,額際溫熱柔嫩的茸毛挑逗著他的掌心,他隻覺一顆心被挑逗得更加柔嫩易感。
“那也隻是開端罷了。天華門的弟子哪個不是苦修來的,心性、神通、靈力束縛鬆不得。隻怨他身子實在是弱,不比平常那些弟子結實。提及來男兒本該陽氣暢旺,可他也不知怎的……”清和皺了皺眉,似想不明白,末端總結道:“天華也不是冇有女弟子,也冇見哪個女弟子有這般體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