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實際上是如許,如果你給的參考書上內容冇錯,改卷教員的參考答案也冇錯的話。”
“我不要實際上的成績,我隻要實打實的分數!”黃同媛拍著方向盤叫道。說著她扭過甚,雙眼直視江水源:“誠懇交代,你到底有冇有騙我?”
“你真的插手測驗了?”
黃同媛這時也從車高低來,氣咻咻地詰責道:“姓葛的,你到底有冇有知己?我開車五六個小時,千裡奔襲。去省會接你的寶貝門徒來插手你的測驗,你不但冇有半句感激之詞,反倒對我橫加指責。你就曉得心疼你那寶貝門徒,有冇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彆看難度不大,可江水源呆在考場裡的時候遠比生物奧賽複賽久多了。
“你幫我把她們給拒了?哦,那感謝你!”
“切,彆覺得我不曉得!我嚴峻思疑你是用心的,目標就是為報當日我從你辦公室劫走江水源的一箭之仇!”彆看葛大爺平時稀裡胡塗的,但對女人的小肚雞腸卻有深切體味,“不過總算冇遲誤大事,我也就不窮究了,我們這件事就此揭過。江水源、張謹。你倆還傻站在這裡乾甚麼?從速去找考場籌辦測驗啊!”
黃同媛不美意義地撓撓頭:“對不起,手機裝在包裡冇聞聲!”
葛鈞天白眼一翻:“計劃是你提的,人是你主動要求去接的,現在出了忽略,不怪你怪誰?說我冇考慮你的感受,那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冇有?你如果再遲來幾分鐘,我差未幾就該打電話報警了!”
葛鈞天冇好氣地答道:“還報警乾甚麼?一個水靈鮮嫩、未諳世事的小帥哥被怪阿姨開車帶走,好幾個小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發簡訊不回,打電話也不接。光是腦袋裡隨便想想,都能拍出七八十部限定級影片。你還問我報警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