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老聞言,神采一變,不過很快又規複過來,笑道:“就是,丁師弟的門徒們也是不錯的。固然,本年不如往年,五個比武台上隻要三個還留有赤土教的教徒。不過,隻要加把勁,也能爭奪到三個名額嘛。如許就能和客歲持平,也不至於一年比一年差!”

“公然是名師出高徒啊!”又一名擁戴道。

“是啊,話可不能說得太滿。如果成果不如人意,你們讓師兄情何故堪。”丁長老用心將“情何故堪”加了重音,臉上倒是一臉的情真意切,彷彿一副推心置腹的好師弟模樣。

“嗯,如許最好不過。”丁長老不置可否的說道。

“師兄此言差矣,赤土教如何能和火炎教比擬呢?”丁長老說道,“我們畢竟是小教派,能爭奪一個是一個。不像師兄,需求保護上屆教主爭奪來的名譽。話說返來,火炎教都處在了這類環境,師兄還能看破,倒也非常讓師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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