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於二人將林震南一家三口提入飯店,拋在地下。方人智道:“我們吃一餐飯再走,賈師弟,勞你駕去燒飯罷。”賈人達道:“好。”於人豪道:“方師哥,可得防這三個傢夥逃了。這老的武功還過得去,你得想個計算。”方人智笑道:“那輕易!吃過飯後,把三人手筋都挑斷了,用繩索穿在三個龜兒的琵琶骨裡,串做一串螃蟹,包你逃不了。”

林震南向崔鏢頭道:“老崔,你覺得如何?”崔鏢頭道:“我看史鏢頭、鄭鏢頭、與白二之死,定和這一老一少二人有關,說不定還是他們下的毒手。”季鏢頭道:“那兩個四川人多數跟他們是一起,不然他們乾麼要將他屍身搬走?”

這一招“流星趕月”,也恰是辟邪劍法中的一招。

未幾時,五乘馬來到小旅店前,見店門已然關上。林平之上前拍門,叫道:“薩老頭,薩老頭,開門。”敲了好一會,店中竟冇半點聲氣。崔鏢頭望著林震南,雙手作個撞門的姿式。林震南點了點頭,崔鏢頭雙掌拍出,喀喇一聲,門閂折斷,兩扇門板向後伸開,隨即又自行合上,再向後伸開,如此前後搖擺,收回吱吱聲響。

鄭鏢頭在福威鏢局當中雖算不得是妙手,卻也不是飯桶角色,史鏢頭見他竟讓此人一招之間便即撞倒,足見對方很有來頭,問道:“尊駕是誰?既是武林同道,莫非就不將福威鏢局瞧在眼裡麼?”

林震南心道:“還道你青城派如何了得,卻也不過如此。憑你這點工夫,莫非便打得出那麼短長的摧心掌?那決無能夠,多數他另有大援在後。”想到此處,心中不由一凜。於人豪長劍圈轉,快速刺出,銀星點點,劍尖連刺七個方位。林震南還招也是極快,奮力搶攻。兩人忽進忽退,二十餘招間竟難分高低。

林震南一聽,一陣寒意從背脊上直透下來,本想兒子誤殺之人如果青城派的平常弟子,那麼挽出武林中大有麵子之人出來調劑說項,向對方報歉賠罪,或許另有轉圜餘地,本來此人竟是鬆風觀觀主餘滄海的親生愛子,那麼除了一拚死活以外,更無第二條路好走了。他長劍一擺,仰天打個哈哈,說道:“好笑,於少俠談笑話了。”於人豪白眼一翻,傲然道:“我說甚麼笑話?”林震南道:“久仰餘觀主技擊通神,家教謹慎,江湖上無不平氣。但犬子誤殺之人,倒是個在酒坊當中調戲良家少女的惡棍,既為犬子所殺,武功平淡也便可想而知。似這等人,豈能是餘觀主的公子,卻不是於少俠談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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