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來,沈鈞元一向擔憂“緣生龜甲”並未被摧毀,是以才藉機將天機轉到薑雲磬的身上。
然後配角興高采烈地去找炮灰,以高出對方很多倍的才氣,用心隱而不發,表示:我要扮豬吃虎,我要扮豬吃虎。
沈鈞元的意義,薑雲磬天然明白。
薑雲磬這纔想起一個題目來:配角是不是錯估了他的戰役力?
薑雲磬一邊走著,一邊回味沈鈞元方纔所說的話:
遠處,俄然傳來一陣恭敬的問好之聲,薑雲磬和沈鈞元當即收束心神,朝發聲之處望去。
有了崔茂的先例,前麵的少年都不想調換那功法,每當這時,那馬誌高便會再次放出威勢,令那些少年乖乖讓步。
一片緩坡之上,很多清雅的竹舍沿坡而建,呈“品”字形漫衍。中庭道場之上擺著一尊足有十多丈高的七寶銅雕大香爐,這香爐通身刻著仙家符籙,爐中散逸出吉祥之氣。
“哎呀,這下可糟了,那馬管事竟親身來了。”圓臉少年踮腳張望,麵色俄然一白,他扭頭低聲說道:“你們瞧見前麵那位個子瘦高的人冇有?那人名叫馬誌高,是雜役院的管事之一。此人極其貪財,又愛秉公抨擊,你們可要謹慎一些!”
現在成了雜役,這火石竟也成了奇怪之物了。
配角前期各種氣力低,憋屈。然後撿到金手指,俄然就有了高出炮灰好幾級的氣力。這個時候配角竟然不是刹時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該將眼界範圍在小小炮灰之上,而是:哈哈,這下好了,我終究能夠碾壓渣渣了。
微微頓了頓,馬誌高又道:“你本日雖是以雜役之身進入宗門,但隻要心胸壯誌,他日也一定冇有機遇成為一名外門後輩。”
火石當然貴重,但是比起功法來,倒是不值一提。他本覺得本身要入了外門,纔有機遇打仗到雲鏡宗的奧妙功法,不想本日竟不測合了這位前輩的眼,獲得如此機遇。
沈鈞元在心底感喟了一聲。
薑雲磬隨口問道:“份例,那是何物?”
兩民氣機各彆,不知不覺,門前步隊已進步了很多。
薑雲澤的模樣,彷彿是被人給搜了魂。沈鈞元微微皺眉,將當日所產生的事又細細回想了一番,腦中閃過一線靈光。
見了此景,那圓臉少年微微一歎,道:“宗門雖有端方,管事不成無辜剝削雜役們的份例,但馬管事卻以調換功法為名,行強取豪奪之事。那宗門長老也隻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