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們現在去哪兒?”出了皇宮,碧竹問道。
鐘溯曉得冉凝不是會自亂陣腳的人,隻是約莫第一次碰到這類事,心下冇有重視罷了,也是擔憂他。貳內心慚愧於讓冉凝擔憂的同時,也開端策畫到底是哪一方出的手。
“那些官兵冇見過我,一會兒我與你交換衣服,你裝成我回侯府去。我若本身歸去,卓大人那邊就算安排好了,我恐怕也冇機遇出來了。你歸去後不消擔憂,把我的意義奉告給祖父。以後你就待在我房裡裝模樣,歸正他們也不敢闖出來。我會讓小五共同你。”冉凝說道。
“少夫人考慮全麵。”碧竹心折口服。
“好。”冉凝也冇有甚麼可跟尊塵客氣的,畢竟他們都是為了鐘溯。
在快走到鎮北侯時,公然看到鎮北侯府已經被官兵團團圍住了,門口更是保衛森嚴,必定是出來輕易出來難。
“找左尚樂。她父親已經回京,本日上任。刑部大牢不好進,我要走左尚樂父親的乾係。”說來也巧,左尚樂到府上做客的次日傍晚,卓慶就到都城了。
“師父。”冉凝向他行了禮。
進了正廳,沉楓和楚彥都在。楚彥也曉得鐘溯出了事,現在也不是跟冉凝說話的時候,便乖乖地坐在沉楓身邊,沉默地聽他們說話。
冉凝咬著嘴唇,俄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天然曉得鐘溯做過甚麼,冇做甚麼,也信賴鐘溯的明淨,但現在不明不白地被抓走,讓她毫無眉目,如何能夠放心?
“冉凝說得有事理。”一向冇說話的沉楓開口道:“像這類東西,與其用通例的門路去查,不如去問江湖上的能人異士,特彆是這類見不得光的野門路,他們曉得得更多。”
冉凝握上鐘溯的手,說不慌是假的,她也不曉得皇上究竟為何事要抓鐘溯,這一抓會鬨到甚麼程度也不好說,祖父和父親這個時候還冇返來,多數是被皇上留下了,遠水救不了近火。
“鐘夫人,下官也隻是受命利用,皇上手諭在此,下官本日必是要帶鐘小將軍走的。”帶頭的官差大要看著恭敬,但語氣裡彷彿已經料定鎮北侯府這回要垮台了普通,若不是怕鐘溯發難,估計早就甚麼也不說,直接將鐘溯綁走了。
寧王甚麼的,冉凝感覺能夠臨時放後再考慮,倒是大皇子。提到大皇子,就讓她不得不想起鐘瑨,很多事情就像一把鑰匙一樣,翻開了這扇門,統統就都豁然開暢了。
“先回府看一眼。”冉凝說。雅來居那邊交給小五,她也冇甚麼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