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若也不是那種冇有腦筋的人,分得清陳歐說的輕重,不過還是看著我冷冷道:“我倒要看看,甚麼人我還惹不起了!”
照片上的人,竟然是那天早晨跟小紅麵劈麵,讓羅盤開了九道銅花的女子。
我想肯定一下,這是陰煞門衝著我來,還是我隻是被連累。
失手了,也能擋一晚,最多就讓牛二蛋家裡的人在被剃一次陰頭。
天一黑,我就讓牛二蛋一家人去睡,叮嚀他們夜裡不管聽到甚麼動靜都不要出來。
緊跟著,光芒從陰陽魚上垂直的反射下來,恰好暉映在屍身身上。
我見狀也不敢粗心,明天就是用刀把她剁成幾截,也毫不能讓她無缺無損。
但陣法隻要大成,能力就不是符和咒能比的了,大陣一起,神驚鬼嚎,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我把木牌丟給陳歐,他看過後眉頭微皺道:“這玩意樸重的人不會用,估計跟陰煞門脫不開乾係!”
陳歐去過二叔家,猜到女屍就在我家,明白我說的老婆就是女屍,喝到嘴裡的水都噴了出來,咳了兩聲道:“老弟,你也太生猛了吧?”
但是陳歐打了兩張符下去,才碰到屍身,符火一下就滅了,完整無用。
之前山村裡打旱魃,請不到道法高深的羽士,村民尋到旱魃後會放在太陽底下暴曬,到了早晨,遴選幾個膽小的男人,喝個半醉,用鄉村裡閘草的閘刀,把旱魃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