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不準哭。”皇貴妃抓住她的手,悄悄歎了口氣:“你的眼淚,會讓我心亂,曉得麼?”她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龐,從她唇角撫過,眸中俄然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他打你了?”

“是的。”皇貴妃道:“李道忠醫術高超,深得我信賴,可惜他年老體衰,不能悠長太病院奉養,我聽聞他膝下有一子,自幼愛醫成癡,並有青出於藍之勢,便想讓他子承父業,李道忠冇法,隻好私稟於我,說他的醫術乃是祖上所傳,端方是傳男不傳女的,他因酷好其女,又憐她一片濟世救人之心,以是自幼冒充男兒教養。我當時一念之差,還是讓她進了太病院,冇想到生出這類風波來。”說著,她看了天子一眼,又道:“我也曾想過向皇上稟明本相,要求讓她以女醫之身常留宮中,但是一來無此常例,二來也怕皇上懲罰,竟是一拖再拖,但是現在事關宮闈,蓮嬪及李太醫之間清明淨白,如果是以蒙冤,臣妾心中何安?是以不得不站出來稟明本相。”

天子聞言竟似鬆了口氣,臉上暴露歡樂之色,皇貴妃叩首道:“臣妾欺君,罪不成恕,請皇上廢黜臣妾皇貴妃之位,並將二皇子交由其他嬪妃扶養。”蓮真情急之下便要出聲,皇貴妃似是推測她會有所行動,趕緊以眼神製止。

天子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蓮真垂著頭跪在地上,卻因為那小我的到來而變得更加心神不定,服侍在旁的趙承恩,更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氛圍中似固結了一層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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