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鳳禦軒下了朝,還不及換下官服,便命人喚了清嫵,攜了她一同回禦史府。
司徒氏臉上有了絲笑意,憶起本日的景象,心中對這個清俊儒雅的半子也甚為對勁,撫著清嫵的發,很久,才歎了句:“他畢竟是你爹,必不會害你!”
接著,楚氏和司徒氏上前,順次向鳳禦軒施禮,鳳禦軒又一一回禮,在府門口遲誤了半晌才進了屋子。
“為夫來做也並無不當,何況,”鳳禦軒頓了頓,唇角勾笑,持續道,“我可不想彆人將夫人睡後初醒時的含混嬌憨模樣給看了去。”
正堂上,沈棠與鳳禦軒在長官相對而坐,楚氏她們鄙人首陪坐著。說話的內容不過是環繞著清嫵是否靈巧,辦事是否得宜等題目展開,她的相爺夫君也極給她麵子,為她說了很多好話,看得美人娘欣喜的神采,清嫵內心亦是感激。聞得清嫵新婚第一天便開端措置相府賬務的事,沈棠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眼,而楚氏也神情不明地看了她半晌,弄得她內心毛毛的。畢竟是沈家人,楚氏雖有不喜,仍問了幾句清嫵在相府的近況,清嫵都淡淡答了,厥後實在不欲與這些“戲劇妙手”過招,這纔開口道:“爹爹、夫君,嫵兒好久冇有看著孃親了,可不成以回房與孃親講些悄悄話呀?”清嫵強忍噁心腸撒起嬌來,眼睛卻一向盯著座上的鳳禦軒,眼中奉迎意味不言而喻。
“嫵兒,你的情意,娘懂。但是有些人,平生就是為了等另一小我,若強行地讓她不等了,她的生命也快乾枯了......”
夜裡,清嫵賴在司徒氏房裡不肯走,摟著美人孃親,東拉西扯講了一堆,整張小臉笑若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