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嫵,你可知,我已入了你的局,必定要與你平生不離!
在坐的大夫們相互互換著眼神,卻誰也不敢先開口。清歡苑那人的身份委實叫他們吃不準,這鳳禦軒乃少年丞相、人中之龍,如果成了親,上京不成能一點動靜都冇漏出來啊,若不是,那這女子......管家在鳳家多年,自是曉得主子的脾氣,不由遞了個眼色給此中一個稍稍年長的大夫。那大夫會心,從座上起來,恭身施禮,回稟道:“那位夫...夫人原本身上便有寒毒,又在出產時虧了身子,身子也有殘敗之象,想來夫人能挺到出產已是靈藥之功,隻是這今後...難以成孕啊!”那老大夫話音剛落,其他大夫便齊齊跪下,直呼“草民等無能,求相爺饒命!”
門房管事柴進聞得內裡的聲響,披衣起家,推開紗窗,天氣還是暗沉可怖,雨勢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又凝神聽了聽,這才撐了傘,提了燈籠前去開門。
風疾雨驟,急雨打在院外的芭蕉,啪嗒作響。女子雙手急拍著院門,毫無顧忌地大喊道:“相爺,相爺!來人,開開門哪!”
約摸過了一盞茶時候,管家才領了大夫吃緊地往聽風苑來。落座,一眾大夫個個噤若寒蟬,屏氣斂神。軟榻上的人微眯了眼,卻還是一副落拓姿勢,輕抿了口茶,以茶蓋輕撫著飄浮在麵上的翠嫩茶尖兒,將底下人的神采儘收眼底,內心沉了沉。
天涯墨雲翻滾,沉沉地壓在相府上方,倏而劃過一兩道短促的白光,似要將天幕分裂開來,瞬而雷聲轟鳴,一陣陣疊至而來,全部相府忽明忽暗,覆蓋在一種陰冷沉重的氛圍當中。“啪啪啪”,豆大的雨點接連落下,頃刻已成滂湃之勢,六月的雨老是來得猝不及防,幸得已是人定,相府之人大多皆已安睡,守夜的丫環們也得了恩準,得以早早地回房歇息。風作雨下,抄手遊廊上的燈籠亦明滅難辨,一身湖綠布衫的女子撐了油傘,神采倉促地往主院而去。
清歡苑,穩婆不斷地拭著額間的汗水,嚴峻地察看著女子宮―口的環境,俄然,穩婆如釋重負地鎮靜叫道:“夫人,再加把勁兒!已經能看到嬰兒的頭了,再加勁啊!”穩婆抓著清嫵雙腿的手用氣捏緊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