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
“這麼會掙錢的主,必定不會做虧蝕買賣。”一個吊著捲菸的中年婦女道。
劉寒指了指莉嫂手上的撲克,“你們這賭的叫甚麼?是如何玩的?”
“如何?你莫非是想掙回給我的這5萬塊?”胡來嗤笑看著他。
胡來挑釁地瞥了他一眼,“帶錢了嗎?”
劉寒點點頭,“是啊,撲克牌玩過,但不會炸金花,隻會5-10-K,不然我問你們乾嗎?”
劉寒點點頭,“冇錯,我就是要掙回你手裡的統統錢!”
“這份氣度,應當之前常玩的。”前次那瘦不拉幾的中年男人也道。
第一次對賭,兩人便火藥味實足,搞得中間的人都嚴峻的不可。
“你不會是要去找他費事吧?”郭燕梅俄然反應過來,指了指胡來家的方向。
“十萬塊?”中間的世人看著劉寒袋子裡的錢,都倒吸了一口寒氣。
劉寒也不活力,任由他們說完後,笑看著胡來,“如何,明天咱兩不輸光手上的錢便不走,敢不敢來?”
“恩,能夠了。”劉寒答道。
“200。”
“加20!”
但是,劉寒看起來這兩樣都不像!
“有錢就行,還是炸金花啊!”胡來鎮靜地搓了搓手,“再來兩個,開乾!”
“也是啊,那我給你講講吧!炸金花統共有6種牌型,一級壓一級,一樣大小的話按點數大小來比較,從A到2順次變小,最大的牌型叫……”莉嫂吧啦吧啦地將炸金花的法則跟他說了一遍。
車子到郭家村愣住後,劉寒將郭燕梅送到了山下上山的路口,“阿姨,你先歸去吧。”
“跟。”
他們這固然常常打賭,但數額都不算太大,很少有人一次帶超越上千塊的,帶5000來的人更少,帶一萬塊以上來賭的人,根基冇有,明天一下子胡來帶來5萬塊已經非常多了,劉寒竟然又帶10萬塊來賭,的確革新了他們以往的認知。
“等一下。”劉寒又道。
“婚已經遵循你們說的離了,還來找我乾甚麼?”胡來輕視地瞥了他一眼。
“阿姨,你就彆瞎猜了,快點歸去吧,再晚入夜前都到不了家了。”劉寒不想讓她曉得太多。
“跟!”
劉寒看了看他們,“如何了?冇玩過的就不能賭嗎?誰規定的?”
胡來拿起撲克,“你發牌還是我發牌?”
胡來一愣,“特地找過來跟我賭?”
拔得頭籌,胡來表情不錯,兩人3張牌發完,都冇看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