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已經被抓了嗎?還如何能打電話給你??”
“我和他之前熟諳,一起喝過幾次酒。”
穆永康一動不敢動,驚出一身盜汗。
淩晨2點多。
馬雲市公安局DNA查驗科主任辦公室。
穆永康見劉寒要將他說的話錄下來,又開端躊躇,不過當劉寒再拿出小刀時,他還是讓步了。
這時,劉寒在躺椅前麵現身,看著雙目緊閉彷彿已經睡著了的他,將小刀擱在了他脖子上。
“啊!”穆永康一聲驚呼,忙用左手按住傷口。
“那就持續!砍完手指砍腳指!砍完腳指砍手臂!在不可就幫你抹脖子!!”劉寒都有些佩服他了,嘴這麼嚴實,拿起毛巾便要再塞住他的嘴巴。
“我比及淩晨時一小我避過監控從消防通道回到了查抄科,本來覺得要用東西撬開放證據的箱子,冇想到方立人在那睡著了,因而我在他身上拿了鑰匙將證據,和查抄成果一起拿走了……”
小命要緊……
劉寒對他的心機瞭如指掌,暗道冇想到誤打誤撞,一下子就找到了偷證據的人,運氣不錯。
一個冷冷的男聲在他身後響起,“不想死就彆動!”
瞬時,鮮血開端不斷從他的手腕排泄!
彼蒼!比來被傳的沸沸揚揚的人!傳聞明天早晨為沈若蘭報仇將薛安的狀師吳盼清算了!他是如何曉得那事是本身做的?
“唰!”
“我是誰你還用問嗎?說,為甚麼要偷沈若蘭的證據?”
“啊?我說,我說……”穆永康嚇得唯唯諾諾,“沈若蘭的案子不是我經手的,不過我傳聞,是因為我之前的同事方立人收了彆人錢,燒燬了證據,導致薛安被無罪開釋,我曉得的就這麼多……”
他拿起中間的一塊毛巾倔強地塞住了穆永康的嘴巴,將他綁在了椅子上,抓起他的右手,將他的知名指剁了下來!
他搞不清楚為甚麼劉寒這麼必定,但猜到應當是劉寒從那裡曉得他的事情了。
正在他迷惑時,一個帶著小醜麵具、穿戴一身玄色勁裝的人呈現在他麵前。
真是好笑,好人蒙冤被弄走了,好人卻成了科室的一把手!
第二天中午。
“裝聾作啞是吧!”劉寒手一動,小刀一劃割在他右手腕的動脈上。
科室裡冇有人在,看來明天並冇有案子,連值班的人都去歇息了。
“十個指頭,你本身選一個,我問一次,獲得不想要的答案,就削掉你一根手指!說不說!!”劉寒有些不耐。